读经:申命记十二章五节,十一节,十三至十四节,十八节上,十四章二十三节,十五章二十节,十六章二节,六节,十五至十六节。
有人可能问我们为什么这么注意召会的立场。这似乎与福音、内里生命、生命的长大、或主的荣耀无关。然而,当我们对付任何一件事时,我们需要有透视力,洞察其中的情形,不是只看外面,乃是看到其根本。仅仅从外面来看事情,是太幼稚、太肤浅了。我们不要像小孩子那样。木造的东西外面上了油漆,如果你称那个东西作油漆,就不对了。真正的实体是木头,不是油漆;油漆只是在表面上。这说明我们必须有正确的透视力。
仇敌撒但非常诡诈。在已过的年日他一直在阻挠、蒙蔽、并打岔神的子民,甚至作出许多假冒品。然而,在这些日子,我们清楚神的目的、永远的定旨和心意,乃是要将基督作到一班人里面,使基督与他们调和,并将他们建造起来,成为基督活的身体,在人类群居之处作祂活的彰显。在基督复活升天之后,神就开始这工作,祂要在今世在地上实现这事。当然,神圣计划的终极完成乃是新耶路撒冷;但在那时以前,神的目的乃是要在今世,在地上各处所有的城市,得着祂儿子活的彰显。这点对人来说应该不会太难理解;如果我们没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圣经给我们看见的这个异象,乃是非常清楚的。然而遗憾的是,许多基督徒都不愿意清楚认识这事,因为他们被别的事物霸占并打岔了。
召会经过了近二千年的历史。这二千年间,我们能看见仇敌所作的许多事。从召会生活一开始,仇敌就进来阻挠、破坏、打岔、并假冒神的计划。仇敌所作的一切事,可归为三类。第一类是基督的代替品。想想看有多少基督的代替品。对于神所拣选的选民,基督是中心、实际、一切的一切。然而,歌罗西书的写作背景,就是因着那时人类哲学成了基督的代替。在人类所有的发明里,最好的一项乃是哲学,包括智慧派。神的目的是将基督作到祂所拣选的人里面,仇敌却利用人类文化最好的发明,来代替基督。所以,使徒保罗告诉歌罗西人,基督是所分给众圣徒的分,并且对于我们,基督必须是一切,又在一切之内。(一12,三11。)
同样的,希伯来书的写作背景,是因着仇敌撒但甚至利用犹太教,就是神所订定、指定的宗教,来顶替基督。犹太教是神所订定、指定、设立并使用的。我们可以用药瓶来比喻犹太教。作母亲的也许是要将药物给她的小孩,但顽皮的小孩也许只要药瓶,而不要药物。神的目的不是要把犹太教作到祂所拣选的人里面。神的目的是要把基督作到祂所拣选的人里面,但神的仇敌却利用犹太教,来顶替并代替基督。那就是为什么希伯来书的作者写那卷书,告诉我们基督超越一切,比一切更美。神的目标乃是基督,而不是犹太教或任何宗教的事物。
加拉太书同样有其写作背景,是因着当时热中犹太教者被仇敌利用,使律法代替了基督。律法是神所赐的,但甚至神所赐的事物也能被仇敌利用来顶替基督,占取基督在神所拣选之人中间的地位。
保罗写哥林多前书,是要在教训和恩赐的使用上,调整哥林多人,这包括说方言。仇敌甚至利用新约时代的恩赐来顶替基督。在一章二十二至二十三节,保罗说,‘犹太人是求神迹,希利尼人是寻求智慧,我们却是传扬钉十字架的基督。’甚至恩赐、神迹和智慧,都可以成为基督的某种代替品。在第一世纪的召会里,所有这些事物—哲学、宗教、律法和恩赐—都成了基督的代替品。
然后从第二世纪到现今这时代,一直有许多别的代替品。形式、教训、和许多别的事物,都代替了基督。例如,许多人不是单单为基督站住,而是为某种教训站住。罗马天主教本身就是基督巨大并邪恶的代替品。甚至神学也代替了神;神学的‘学’,就是那种研究,代替了‘神’,就是那个实际。仇敌非常诡诈,使用一些很接近却不是真实的事物。他将这些事物注射到我们里面,我们在不察觉之下就中了毒。我们不知不觉被很接近基督的事物打岔了。今天在所谓基督徒的教会中,有唱诗班、独唱,也有一些罪恶的事。有各种的代替品—包括善良的、邪恶的、属灵的、世俗的。撒但不在意这是何种代替品,只要他能使我们受打岔偏离基督,他就满意了。
撒但对召会的第二类阻挠和破坏,乃是圣品阶级制度。按照历史,撒但不只利用许多代替品,来顶替基督并篡窃基督的地位,他也发明了圣品阶级的制度。今天圣品阶级与平信徒之间有分别,这就扼杀了基督身体肢体的功用。原本基督身体所有的肢体,没有一个例外,都是尽功用的肢体,但仇敌逐渐的设立圣品阶级制度,使功用受限于少数的信徒,大部分信徒却失去了功用。这样,基督的身体就瘫痪了。这就是仇敌的诡计。撒但第一个阻挠是用许多别的事物来代替基督,借此杀死身体的生命,就是基督。第二个阻挠就是仇敌发明了圣品阶级制度。
撒但不满意只有这两个阻挠。他第三项的阻挠和破坏乃是分裂、宗派和公会。这些不仅顶替生命,扼杀基督身体的功用,更使身体支离破碎。这样,基督的彰显就受了破坏。生命被顶替,功用被破坏,整个身体也支离破碎了。一个大城市里有许多真基督徒,也许至少有五万真信徒。如果这五万真信徒没有分裂,他们将会有很大的冲击力;要征服整个美国就很容易了。
仇敌是非常诡诈的。他借着篡窃基督的立场和地位,顶替了基督;他扼杀众肢体的功用,又将身体分裂了。这是何等的可怜、可悲!许多基督徒互不来往交通,仅仅作独立、孤立、个别的信徒。因此,肢体虽有许多,却没有基督的身体。今天仇敌仍在作这工,他利用许多美好的事物来孤立我们。仇敌在我们的推理中作工,但无论我们有多少理由,只要我们是孤立的,仇敌就满意了。
借着以上所说三类的手段,撒但几乎将召会生活完全破坏净尽。美国是一个基督教国家;这国家的先祖来到这地,大多是因着他们的基督徒信仰。但今天,甚至在这个国家,召会在那里?这里有基督的代替品,有圣品阶级,有分裂,却没有召会。对于这事,不需要争辩;事实是显明的。召会受这三类事物破坏了。这就是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一直强调基督作我们的生命、内容和一切—不是基督的代替品,而是基督自己。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彼此帮助,好作身体的肢体尽功用。我们不要有圣品阶级或平信徒;却要有弟兄姊妹作尽功用的肢体。我们都必须尽功用。如果你说我是‘牧师’,我就会说你是‘服事者’。我们鼓励所有弟兄姊妹都服事,好彰显基督。那么,为什么我们如此注重召会的立场?这乃是要对付分裂。
今天主的恢复包括三大项:恢复基督作我们的生命和一切;恢复普遍的祭司体系,所有肢体尽功用;恢复召会正确的一。当这三项都得着恢复了,我们就会有正当并充分的召会生活。必须有一班信徒,他们以基督为他们独一的生命和内容;他们领悟每一个人都必须作为活的肢体尽功用,而不是作圣品阶级或平信徒;他们弃绝分裂、宗派和公会,来到正确的立场以实行正确的一。如果有这样一班人,主的恢复就要完满的得着实现。
在一些地方,有些亲爱的朋友劝告我说,‘赞美主,你有从主而来的职事。只要你讲解圣经,我们都很珍赏;但请你不要讲到召会。’最近我在某个城市释放信息,接待我的人对我很客气,但他们说,‘每个人都珍赏你关于内里生命的职事,但现在不是合式的时候来摸召会的问题。’他们尽所能的阻止我讲说任何关于召会的事,但我在那里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说,‘我不管这限制了,我必须说到召会。’当我开始读罗马十二章的一些经节,说到关于身体的事,那些亲爱的朋友都不高兴。第二天早晨我们离开时,没有人来送行。赞美主!我喜欢受这样的对待,我喜欢为基督的身体受苦。
许多在远东和欧洲亲爱的朋友也是这样劝我,不只当面劝我,也有的长篇大论写信给我。他们说主在我们中间的工作很好,但关于召会的事就像死苍蝇,‘使调制香料者的膏油变臭发酵。’(传十1。)我得着一个众所皆知的头衔:‘在远东召会最强的代表人物。’我不配有这个头衔,我微不足道,一无所是,人却给我这样大的头衔。这是仇敌的诡诈。赞美主!我被算为配,得以这样受苦。
我们出版过一本倪柝声弟兄所著的书,中文原名是‘圣洁没有瑕疵’。当我们翻译为英文时,我们觉得书名该改为‘荣耀的召会’。‘圣洁没有瑕疵’的销路非常好,许多人都来订购。但是当书名改为‘荣耀的召会’时,虽然是同一本书,却销不出去。这是因为书名说到召会;召会乃是绊脚的石头。哦!仇敌是何等诡诈!我们必须为召会争战。人越劝我不要讲召会,我越要讲召会。人越想要封住我的口,我越巴望能有两个口来讲说。
在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里,有许多公会和分裂团体。一个人得救并成了基督身体的肢体,就必须过身体生活,他如何能实现身体生活呢?他要加入罗马天主教么?他要到长老会、浸信会或圣公会么?他在那里才能实行身体生活呢?这是真实的问题;这不是一件小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有召会正确的立场,没有公会的元素,没有任何分裂。正确的立场乃是地方的立场,召会一的独一立场。
得救的人该尽力找到他城里其他的信徒,他该与他们聚会,帮助他们,也受他们帮助。然后这些信徒,就是那些不在公会里而仅仅是住在这城里的信徒,该来在一起,不是要形成任何组织,不是要制造另一个分裂,而是站在他们所在之地方的立场上。如果有任何人在分裂的‘小圈圈’里,领悟到他们必须放下那些圈圈,他们就该这样作。然而,他们若没有这样作,我们也不需要改变他们的想法。我们可以向许多未得救的人见证基督,供应基督,将他们带来归向基督,并把他们带进这正确的召会生活中。这样的实行,就是实行一的独一立场。
如果这位弟兄有一天搬到另一个城市,他首先该领悟到,他只是该城里的一个弟兄而已,然后他该尽力去找另外一些站在同样地方立场,合一立场上的人。当他与他们聚在一起,他该尽力帮助他们,也尽力受他们帮助。这些聚在一起的人,就成了一班在那城站住正确立场的人。如果在那城已经有一班信徒站在这正确的立场上,这位弟兄就必须愿意将自己归服他们。他不该说,‘在我看来,那些人似乎很奇特。我祷告时很安静,那些人祷告时却太激动了。我不想加入他们,我要在我家开始另一个聚会,在那里我可以安静祷告。’他若这样说,至终就会兴起一个‘安静祷告会’。他可能没有声称或宣称这样作;他可能宣称自己不属宗派或公会。然而,实际上那正是他所作的。这就是分裂的难处。如果那位弟兄找到一班站在正确立场上的真信徒,那么不管他们的聚会、服事、或祷告的方式如何,他都必须加入他们。
这样说很容易,但单单过去两年内,我们就在这方面一直受试验。有些弟兄们听到我们在洛杉矶的聚会,就来到我们这里,想像我们必定在三层天上。然而,当他们来了,却发现我们实际上是在‘谷底’。他们开始以分门别类的口吻问:‘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只要人这样问,他就是分门结党的。对‘为什么这样’的回答乃是:我们就是在洛杉矶的召会。对‘为什么那样’的回答乃是:原则上我们是在耶路撒冷的召会,或在安提阿的召会。如果人不喜欢与地方立场上的召会聚集,他也不该在这城里兴起另一个聚会。这样作就是分门结党。有人可能说,‘这些在洛杉矶可怜的人在“谷底”祷告,我要到一处能使我在“天上”祷告的地方聚会。’他可以这样作,但他应当到另一个城市去作。然而,当他到了另一个城市,他可能发现那里已经有一班人站在正确的立场上。如果他想要再搬到另一个城市,他仍然必须守住那城正确的立场。至终,他必须服下来,否则他就会制造分裂。我们没有权利制造分裂。
有人可能问我们:‘如果你没有权利制造分裂,为什么你不参加我们的圈圈?为什么你将自己从所有圈圈分隔开?那不是分裂么?’我们不能参加那些‘圈圈’,因为那些是分裂。加入任何一个圈圈都是加入分裂。我们怎能这样作?我们必须避开分裂。想想看以色列人在美地的图画。当神将祂所有的子民带进美地时,祂拣选了耶路撒冷作为他们来在一起敬拜祂的惟一地方。按照申命记十二至十六章,耶路撒冷是那惟一的中心。十二章五节说,‘但耶和华你们的神从你们各支派中,所选择出来立祂名的地方,就是祂的居所,那是你们当寻求的,你们要往那里去。’所有十二支派的人都必须到这一个地方。不管任何理由,没有人有权利设立另一处敬拜的地方。历世纪以来,十二支派的一乃是借着这惟一的中心,才一直得着保守。
假如以色列人有权利可以设立别的敬拜中心,五年后另一个小中心可能在北方兴起,再过五年,更多中心在别的地区兴起;因着所有这些中心,神的子民至终就分裂了。然而,他们不得这样作,他们没有权利这样作。一个以色列人可能在住棚节之前刚与邻舍争执,但是当节期来到时,他和他的邻舍,就像以色列所有男丁一样,别无选择,只能到耶路撒冷去。如果在往耶路撒冷的路上,其中一位看到另一位,他没有权利说,‘你要去那里么?这样我就不去,我要在这里设立一个敬拜中心。’他若这样作,就会从以色列人中被剪除。被剪除就是被处死,这是非常严肃的。所有以色列人的男丁,一年三次必须去到那惟一的地方。为要不被剪除,每一个人必须到同一个地方,即使他的仇敌在那里,他还是必须去。他们不只要去到那地方,他们也要借着献上平安祭,并彼此分享,来敬拜神。这就会迫使每一个人说,‘弟兄,求你赦免我。’然后他们就会经历诗篇一百三十三篇:‘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1。)
按照申命记十二至十六章,是不可能有分裂的;因为没有选择的余地,人被束缚,受了限制。神已经拣选了一个地方要他们去,他们没有权利自己选择。他们从美地所收成的出产,百分之九十可供他们随时在自己拣选的地方享受。然而,他们没有权利拣选要在那里享受那百分之十。要享受那地富余的那一分,他们必须去到神所拣选并指定的惟一地方。这是我们今天经历的预表。一面,我们有权利在任何时间,在我们喜欢的任何地方,享受并经历基督。然而,我们若要过召会生活,在团体一面享受基督,作为对父的敬拜,我们就没有选择。我们必须作这事来保守基督身体的一。
以色列人照着神所吩咐的而行,但后来他们被掳,就迁徙到巴比伦和其他地方七十年之久。七十年以后,主进来召他们归回,以保守一。然而,不是所有被掳的人都回来,只有少数人归回。当这少数人回到合一的地方,他们自然就从那些没有归回的人分别出来了。这是一种分别,不是一种分裂。他们只是回来,在正确的立场上实现正确的一。乃是那些坚持留在巴比伦的人制造了分裂。那些回来的人有合一,但那些留在被掳中的人却持守分裂。
一些留在被掳中的人可能说,‘以斯拉和尼希米,你们传讲说我们必须守住主子民的合一。那么为什么你们从我们分别出来?为什么你们不留在我们这里,与我们在一起?你们一面传讲合一,另一面却制造分裂。’如果有人这样问我们,我们该说,‘弟兄,跟我一同走吧!我们惟有在正确的立场上才能保守合一。只要你在正确的立场以外,你就在分裂里。所以,我加入你们是不合法的。我如果加入你们,就是加入分裂了。’
有人可能问:‘但以理怎么样呢?但以理留在巴比伦,并没有从被掳之地归回。’不错,在主的主宰下,但以理没有回去。然而,但以理的心和眼目一直是回去的。他每一天打开窗户,向着耶路撒冷祷告。(但六10。)我们不该拿但以理的例子作借口,而不回到合一之中。留在分裂中是不对的。我们无法在错误的立场上有真实的一。我们必须回到正确的立场上。我们在公会里无法有真实的一。加入公会就是加入‘分裂’。
有些以色列人离开巴比伦,但他们到达正确的立场以前,中途却停在亚拉伯地。他们这样作,就制造了另一个分裂。另有一些离开巴比伦的人回到很靠近耶路撒冷的地方,他们很接近了,却停在那里,又制造了另一个分裂。我们必须回到独一的立场,就是地方立场这合一的立场。有人可能说,‘我们已经放弃了公会,现在我们是在自己家里作自由团体。’然而,那个立场可能是在‘亚拉伯地’,或者甚至很靠近耶路撒冷,却仍然不是正确的立场,这仍然是在分裂里。
今天,以色列国只有几百万人。然而,在纽约有更多犹太人。谁是在分裂里?是那些回到巴勒斯坦去形成以色列国的,还是在纽约的?留在纽约的是在分裂里,因为他们是在错误的立场上。如果他们要实行犹太人的合一,他们必须回到以色列。他们在纽约绝不能实行正确的一。纽约是分裂的立场,不是一的立场。
我们也可以用一所有数千学生的大学为例来说明。学校可能呼召所有学生到大礼堂聚集。然而,大部分学生可能不想到那里去。有的喜欢到另一个礼堂聚集,有的想留在宿舍里,有人要留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有人想要在外面;各人有自己的选择和喜好,大部分人都不愿遵守学校的规定。只有少数人,也许二、三十人,可能想到自己既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就必须接受学校的指令,在正确的地方聚集。然后他们会叫其他的人说,‘朋友,让我们来在一起吧!’谁是在正确的立场上?谁是在错误的立场上?所有其他的聚集都是错误的,那些都是分裂。只有少数学生在竭力持守学校的合一。其他的聚集,可能有一处学生人数有好几千,但那仍然是分裂,因为他们的立场错了。我们必须在正确的立场上持守一。
我们作人,就必须作基督徒;作基督徒,就必须作基督身体的一个肢体。作为身体的肢体,我们必须有身体生活;要在身体的生活里,就必须找到正确的立场,把自己摆在其上,并实行正确的召会生活。这是非常重要的,这不是一件小事。没有正确的立场,就不能防止进一步的分裂。如果我们对正确的立场没有认知,我们今天可能很高兴,但两个月后我们可能都不高兴。我们可能在另一处开始另一个聚会,并且觉得两处的聚会并无分别。再过五个月以后,有人可能开始第三处聚会。如果没有保障、标准或限制,这会无止境的继续下去。然而,如果我们都认知正确的立场,并且对召会的立场有异象、亮光,我们就会受限制,分裂的后门就都关闭了。我们中间没有人能制造任何分裂,因为我们知道在召会生活中要有一,我们必须保守自己在正确的立场上。
我们不能留在公会里,因为那是分裂的。然而,如果有人想要留在公会里,我们不需要与他争论或试着说服他离开公会。许多时候在远东并在西方,基督徒来见我,对我说,‘李弟兄,我不觉得我必须放弃公会。’我对他们说,‘弟兄们,照着你们觉得平安的而行吧。’如果他们想要留在那里,就让他们留在那里,但至终他们会遭受损失。
有人可能以为我们该去到公会,与他们交通,使他们能看见我们所看见的。这种事我们作了许多次。一九三七年我几乎走遍整个华北,就是为着这个目的,但果效非常小。在行传十三章,使徒们尽力向犹太人传讲话语,犹太人却弃绝这话。于是使徒说,‘看哪,我们就转向外邦人去。’(46。)我们若被弃绝,也要这样作。我绝不能忘记一九三四年五月,倪柝声弟兄和我从上海往附近一个小城的时候,我们在车上所谈论的。他一面开车,一面转向我说,‘常受弟兄,现在我们没有别的路,只好转向外邦人。’他说这话,乃是因为那时我们被中国的基督教弃绝。人们使用我们关于福音、造就、和生命的著作,但在召会这一件事上却过不去。我们是因着这事被弃绝。人们暗中来买我们的书;他们喜欢,也使用这些书,但他们不走召会的路。所以,倪弟兄被迫,不得不说,‘我们转向外邦人吧。’
我们赞美主,几年后在外邦人中间的工作得胜的展开,好些人被带进召会生活里,每天有数以百计的初信者受浸。我们的成功在于我们对主如何忠信。不要看环境,不要看当前的光景。我们要有信心,也要有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