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九八三年以来,我们受主引导照顾美国和加拿大的华语工作。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有清楚的感觉,不该花许多时间在华语工作上,为要把主恢复的工作集中在英语圣徒中间。我们都看见了,这工作相当受主的祝福。但在一九六七年,美国的移民法更改了,每年配给中国人二万名的移民限额。这意思是说,从一九六七年到今天,每年有二万名中国人来美国。到了一九八二年,大约有三十万中国人来美国。从一九八二年开始,美国政府另外增加了二万名华人移民的配额。这主要是由于美国改善与中共的关系。因此,从一九八二年起,每年有四万名华人移民来美国。
这些华人移民中,有些是来读书要得高等学位的学生。他们有许多已经得到硕士或博士学位,并且有高职位的工作。其他的移民,许多是这些大学毕业生的亲属,如父母、妻子、兄弟、姊妹。还有其他的移民,乃是能够在美国作一些投资的有钱人。我认为这种情况乃是主答应许多亲爱圣徒旳祷告,包括那些到中国去的优秀传教士。他们为着庞大的中华民族祷告,现在得了答应。多年来,中国向着福音是关闭的。忠信的圣徒一直向主献上许多的祷告,以致今天在地上中国人很容易归向主。在教育圈内—大学和研究所—更是如此。不仅在美国一个国家是这样,全地处处都是这样。甚至富有的中国人也很容易归向主。
从我来美国以后,我一直观察华语人士中间的情况。一九六七年,新移民法生效以后,我立刻留意在美国华语公民或居民中间的事。不过,我那时并没有清楚的看见,要花时间照顾这部分的工作。然后在一九八○年,安那翰开始了华语聚会。一九八三年,我开始觉得主引导我们,不该失去对校园这些中国学生和华人社区作工的机会。目前在美国,华人约有一百五十万。在加州,华人移民的总数约有三十万,是美国华人总人口的五分之一。这些移民约有十五万住在洛杉矶附近。也有许多人定居在加州地区的橙县。这就是何以在南加州地区有许多‘华人教会。’
历年来,我们没有在华人中间作多少工。因此,我们失去了许多华人。历年来,有好些华籍移民从前在台湾和香港是我们中间的圣徒。他们来美国就分散了。因着我们没有怎么照顾他们,他们就失落了。他们中间那些在学校读书的青年人,成为分散的华人基督徒团体中间非常优秀的分子。在美国校园内,几乎处处都有中国学生,以及说华语的华人基督徒团契。无论在那一所校园内,只要有一些中国人,就会有华人基督徒团契。在这些团契中,许多作话语出口和领头的人,都是台湾众召会和香港召会产生的。这意思就是说,他们是从我们中间出去的。这些人当中,有些人有异议,但大多数还是为着主的恢复。
这种情况引导我们重新考虑我们的态度。从一九八三年开始,我们觉得我们若是不充分留意这部分工作,就无法再往前了。我们会遭受许多亏损。已过的一年里,我们有过两次华语特会,第一次约有一千一百人参加,第二次约有一千二百至一千三百人参加。从一九八三至一九八四年,一年的时间里,众地方召会兴起了二十九处华语聚会。这些华语聚会的人数也渐渐在加增。好些召会能作见证,主如何祝福了这件事,以及这件事如何成了地方召会的帮助。
我觉得我们在这个工作上与主的配合非常要紧。当然,这不是直接对英语人士的工作。然而,这些华人移民年轻的一代,多半有硕士或博士学位;他们若是得救了,被主得着,并且受到新约经纶的训练,主恢复的真理就会借着他们输送给英语人士。目前的情况,华语人士,无论是一般的社区,或是学生,向着福音都非常敞开。好些华人基督徒团契也用我们的材料,有我们的书籍。我们必须跟随主主宰的安排。这情况是出于主的主宰。这不是说,我们要建立华人召会;乃是说,我们在建立包括一切种族的地方召会。
我们需要华语聚会,因为好些移民是青年毕业生的亲戚和父母,他们不懂多少英语。也许在事业上,他们的英语勉强够用,但要在基督徒聚会中听一篇信息,就有难处。他们不容易听懂见证,也无法赞美或祷告,自由发表对主的感觉。因着这种情况,这些华人基督徒非常受苦,结果有好些去其他地方参加华语聚会。他们的孩子有些来参加我们的聚会,但他们不愿意来,因为他们什么都听不懂。他们被迫去参加其他的华人基督徒聚会。这给我们看见,有必要来应付这种语言障碍的难处。
除此以外,甚至从美国学校毕业的年轻一代,也有语言的难处。他们在事业上或学校里也许能用英语表达,但他们很难听懂信息。他们也不容易祷告或赞美来发表一些感觉。他们觉得别扭,这就成了他们的阻挠。一旦开始了华语聚会,他们立刻喜乐释放。甚至从美国大学毕业的人也觉得喜乐,觉得释放。他们能在祷告、赞美、和见证里自由发表。有些英语圣徒来参加华语特会,必须使用耳机翻译,他们学知要同情华人。他们晓得戴耳机真是痛苦,这叫他们明了难处。这些英语圣徒作见证说,他们现在有资格同情许多在聚会中必须戴耳机听翻译的中国人。这的确是一种痛苦。我们又一次看见,这里有需要。
我们必须晓得,我们不是在建立华人召会。这些华语聚会乃是地方召会的一部分,仍在一个长老职分之下。这绝对是地方召会的一部分,不是一个独立召会。在有些地方,圣徒们也许对这事感到别扭。他们觉得,这会使他们所在地的召会成为华人的召会。有些圣徒可能不高兴看到在一座建筑物里,华语擘饼在楼上进行,英语擘饼在楼下进行。他们不明白,一个召会怎能同时有两种擘饼。这对一些圣徒也许是一种困扰。
长老们该尽所能的,使圣徒们理解这种情况。这完全是为着主的权益。所有的召会都能作见证,华语圣徒对地方召会的确是一种加强。华语聚会对召会,始终是一件积极的事,也是一种加强。这不仅帮助了召会华语的一面,也间接帮助了召会英语的一面。这对召会的扩增、财物的支持和所有肢体的尽功用,乃是一种加增。这对主的恢复一直是也仍然是真实的帮助。也许一个地方为着英语圣徒和华语圣徒,每月有一次集中擘饼。这样,至少每月一次,所有的人会聚在一起,来保守‘调和的’气氛。这也可能相当有益。
我们使用‘华语聚会’的称呼,是强调华‘语。’我们不认为这是基于种族的华人聚会。这种聚会是基于语言。我们已经表明,那能在聚会中使用英语的人,必须去参加英语聚会。华语聚会不在于种族,乃在于语言。若是有人能使用华语,他可以自由来参加华语聚会。
我们盼望主兴起一些能说双语的青年人全时间。这些人访问各校园很有用。主若愿意,我们也会有暑期特会和训练中心。全时间的人可以访问校园,在‘农场’上工作。。暑期一到,学期就结束了。那些收割进来的人也许能奉献两个星期,来参加特会,以及有关基督徒生活的训练。然后他们回到校园去作种子,再长出另一次收成。我们也盼望能有长期的训练,也许有二、三个月,训练那些愿意在华语工作和华语聚会中担负责任的人。所有全时间的人也需要这样的训练。
因着这种情况,我们觉得若有一些家靠近各大校园,可能非常有益。我们能把校园附近的家称为‘华语学生中心。’我们无须用基督徒这辞来称学生中心,因为我们接纳不信的人。这样的华语学生中心可以帮助来自香港,以及主要来自台湾的新人。他们刚到美国,不晓得要去那里,或实际上该作什么。校园附近有这样一个中心,我们就有路来帮助他们,并且供他们住宿。自然而然,这家的主人能在福音上给他们一些帮助。这会给主一条路来得着许多人。我觉得这是我们在这事上与主一同往前的黄金时机。我们是为着主今日在地上的行动作一些事。这工作对于英语社区也会有很大的影响。我们都需要为这事祷告。
主在世界局势中的确是主宰一切的。由于中国大陆政治的变迁,许多人逃到台湾,我们就在他们当中。主在台湾岛上作了奇妙的工作。在十年中,主大约得着了五万人。目前我们在一次特会中能有一千多位华语圣徒,乃是因着台湾这个源头。华人移民到美国的人数从二万增加到四万,是主行动的另一个因素。这都是主的主宰。每年有许多中国人来到美国,在这些人中间,有许多是亲爱的圣徒。主主宰的预备了这些人来到美国。我相信他们一位一位都会加强主在美国的恢复。这的确是主的主宰。
住在美国的华人移民当中,大致有数千人来自地方召会的源头。在这些人当中,如今只有大约二千人在美国和加拿大的各地方召会中。我们盼望借着华语工作,会把许多人带回到主的恢复里。在已过的一年,有些人已经回来了。这也是我们需要祷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