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充分的看过,我们需要帮助圣徒们完全认识真理。在本篇信息中,我要交通到关于参考书以及其他著作的使用。
召会存在地上已经有一千九百多年了。早在第一世纪,使徒时代过后,就有各种著作出现。路加一章一节指明,记载救主在地上生活的人,不只四位。除了今天在新约里的书信以外,还有许多书信撰写出来。然而,最终只有早期圣徒所写的四卷福音被选在圣经里,也只有一些书信从许多书信中被选出来。这给我们看见,甚至第一、第二世纪的著作,对真理的认识就不都是正确的。这也帮助我们看见,我们不能毫无鉴别的跟随所谓基督教的著作。
早期使徒离世以后,所谓的教父也写了许多东西。教父的著作在今天的神学里,成了很大的领域。教父的著作加上大会以及所订立的信经,使召会成为天主教;到第六世纪末,教皇体制完全确立。教皇体制终止了大会和信经,因为从那时起,教皇所说的就是结论。
这种情况带进历史学家所谓的黑暗时代,大约持续了一千年。这段期间,圣经被封锁,平民不得研读;这迫使一些向主忠信的人重新考虑这种情况。这就是改教的起头;事实上改教在路德马丁以前的时代就开始了。没有一位改教者真正想要离开天主教,他们的心意不过是要改正、调整,至少带回一些基本真理。但历史告诉我们,路德和大多数改教者最后不得不离开天主教,并且照当时的政治局势,他们多半形成为国教。
从改教之后,有许多书籍出版,这些都被视为更正教的著作。这也开了门户,给所有的基督徒著作者写作的自由。他们所喜欢的,觉得有负担的,就自由的撰写出来。国教和私立召会,如浸信会、弟兄们、长老会、摩尔维亚弟兄们,和卫理公会,出版了更多的书籍。在整个召会的历史中,有许许多多的书籍撰写出来。在人类文化中,几乎没有其他方面像基督教,有千万种不同的出版物。
我们已经指出,在今天的基督教里,所谓的神学不只有一个学派。基督教神学至少有四个或更多主要的学派。天主教神学是一个主要学派,可称为圣礼学派(sacramental theology)。然后有更正神学(reformed theology),更正神学主要是基于喀尔文约翰(John Calvin)的教训。这种神学与路德马丁所带领的改教运动息息相关。然后我们看到时代神学(dispensational theology),就是弟兄们的神学。弟兄们在有关预定的真理上非常赞同喀尔文,但他们不愿完全随同更正神学。接着有所谓的世俗神学(secular theology)。这不是在神学院或圣经学院里教导的,乃是在一般大学的神学系里教导的。我认为他们的神学教训是世俗的。还有一些神学院不是纯粹为着神学,乃是把圣经当作一种文学来研究,我们可称之为学院神学(academic theology)。所有出版的神学书籍,凡在书架上的,都是这些主要的神学学派产生的。今天我们在美国可以看到这些神学与他们的研究者。
甚至在今天基督教的书刊中,情况也十分混乱。很难说那一个神学学派是基要的。有些人宣称是基要的,他们使用‘正统道理’这辞,但对有些人来说,正统道理只是指耶稣在地上时直接教导十二门徒的教训。若是果真如此,大半部新约圣经就要删除了。新约二十七卷书中,有十四卷是保罗写的,而保罗当主耶稣在地上尽职事的三年半,并不是十二门徒中间的一个。这种正统道理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几年前,有一次基督徒的特会,好些基督徒拿着旗子说,‘我们不跟随保罗,我们跟随基督。’多年前,在芝加哥有一次特会,也有人呼召人回到教皇体制确立前早期召会的大会去。
如果我们使用这些基督教书籍来帮助主恢复里的信徒,我们就冒着两种危险。首先,我们会不自觉的把主的恢复带回到古老的书籍去,这些书籍是主的恢复已经经过了的。从倪柝声弟兄到我们共有六十年的历史,我们已经经过了那些书籍。我的意思不是说,从倪弟兄开始,我们已读遍了所有的书籍。这是不可能的。然而,主要借着倪弟兄读遍成千册属灵和解经的书籍,主的恢复已经经过了那些古老的著作。倪弟兄对于他所研究的事,和我有许多交通,使我学习了许多。我确实宝贝倪弟兄。在我基督徒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遇见一个人,有他那种程度的属灵鉴别力。他是拔尖的挑选者。他在许多书籍中,能够很快的翻读一下,选出那些有用的。这就是何以我说,主的恢复经过了所有古老的著作。虽然我没有读过圣经学校或神学院,但我能够向你们分析今天基督教里所谓的神学。这些古老的著作有许多非常美好,但也有一些很差,对于人的信仰会误引、打岔、抑制、甚至破坏。
其次,我们这样作是冒着把主的恢复拖后而不往前的危险。从我们经过这些书籍之后,主就给我们看见进一步的事。历史告诉我们,主的恢复不是从路德开始旳,事实上从十四世纪就开始了。从那时起,主对真理的恢复一直不断。这恢复没有停在路德身上,也没有停在任何人身上。但问题是那些忠信弟兄们的跟随者,在领受了光之后,都停留在所领受的事上。路德的跟随者停在路德会的信仰上,卫斯理约翰的跟随者停在卫理公会的信仰上。甚至弟兄们的跟随者也止于达秘;但主不愿停止,祂从来不停止。祂一直往前再往前。倪弟兄在他的时代告诉我说,主在欧洲和美国都无法往前。主被迫到中国这块‘异教徒之地。’倪弟兄认为,在那个时代,就着主的恢复而论,中国乃是一块‘处女地。’他告诉我说,主被迫到处女地来完成祂的恢复。我对这点没有怀疑,因为我和倪弟兄在一起时,的确看见一些新事。我所看见的并不是圣经里的新事,乃是已经存在圣经里,而被我们重新发现并恢复的事。甚至已过在美国这二十二年,对于圣经真理也有好些重大的恢复与发现。主的恢复是往前的,不是退后的。
原先安那翰会所的设计,在楼下有一个大图书馆。我原想使这图书馆摆满从教父的著作直到现今所有的经典之作。我也打算找到三位或更多的人,就着一些主要的题目,如三一神,来读这一切书籍。他们要读这一切书籍,作笔记,若是需要的话,甚至从其中复印一些段落。这样,当我们撰写什么的时候,就不需要花许多时间去查书籍,只要查笔记簿就好了。这会节省许多写作的时间。那时就有消息传出去说,我们要回到古老的道理去。有些人甚至来对我说,‘这样很好,因为这给人看见,这里不仅有李常受的著作,乃是所有基督教的著作都在这里。’我听见这话,立刻打消原来所要作的。我甚至已经买了一套拉丁文著作的缩影胶片,相当昂贵;我们也造了一张桌子,为着阅读这套缩影胶片。但是我作了这个决定以后,我们就把它退还了。我打消了我们所想要作的,因为我看见这里有一个危机,会把主的恢复带回头去。我们不往前,反会退后。不过,我们仍然逐渐搜集必要的参考书,凡是必要的我们都搜集了。
我曾很强的嘱咐青年人,该学习希伯来文和希腊文这两种圣经语文。若是可能,他们也该学习拉丁文这种神学语文。我这样作,因为我完全晓得,主的恢复从长远来看,需要对圣经真理有基本的认识。为着获得这样的基本认识,我们的青年人需要学习希伯来文以研读旧约,学习希腊文以研读新约,并且学习拉丁文以研读早期的神学著作。我鼓励人学习这些语文,多多少少也遭人误解。有些人以为我要他们回到古老的书籍,因此他们开始搜集古书。
曾有两位青年人相当受到激励,要研读这些古老的书籍。他们来找我,要我给他们列出所有的参考书和解经书,他们好加以研读。我立刻告诉他们,我不给他们这样的书目。他们应该尽力学习希腊文,若是可能,再学习希伯来文。我没有把拉丁文包括在内,因为拉丁文不是那么重要。我告诉他们,若是他们对主和祂的真理认真,他们必须花五年研读主的恢复所出版的一切书刊。他们每天必须花两小时来读生命读经信息连同恢复本,包括注解和串珠。我劝他们,等他们读完了这些课程,我就会给他们一张很好的参考书目。我这么说,因为到那时他们已受了教育,得着了真理坚固立场的建造,他们才会有好的鉴别力,在查读书籍的时候,能分辨出那些书籍究竟是帮助,还是拦阻。
事实上我们必须晓得,我们在古老的神学著作里,也许能找到不同的辞汇和说法,但是在那里并没有与真理有关的新东西。在已过六十年中,因着祂的怜悯,我们已经找出所有神圣、属灵事物的基本项目。等你在神圣启示的基本真理上得着美好的根基以后,你会完全被建立,那时你就能回头去看古老书籍里的东西。这些书籍中积极的事物,会加强并印证你所已经看见的,也会丰富你的说话,叫你能向人显示什么是正确的。这样你就不会误入歧途。
我们若是没有正当的考虑,贸然回到老旧的事物,我们就冒着一个危险,把门打开让众圣徒回到老旧的事物里去。如果我们不是主的恢复,我们就需要进到古老的事物里,不然的话,我们就一无所有。今天旳神学院训练他们的学生去研读一切古老的书刊。他们研读召会历史、神学的历史研究、以及教父的著作。他们有神学、希伯来文、希腊文、召会历史和其他项目的学位。神学院给人博士学位,但这些学位都是搞老旧的东西。他们所作的,实际上是把主拉回头。今天的神学教训把主拉回头,不让祂在祂的恢复里往前。我不是说,从前一切的书籍都不好。有些可能不错,但却是老旧的。你们有些从神学院毕业的人能作见证,你们在那里并没有接受到其么高深或进步的东西。你们所接受的,都是老旧的东西。
阅读早年别人的书籍,相当需要正确的鉴别力。我来美国,在讲道的时候很少题起别人的著作。我是特意这样作的。不过,像慕安得烈所著‘基督的灵’这样的书,我从前放心题议你们参考,现在仍是这样。我写路加福音的注解时,有一次请我的助手翻开阿福德(Dean Alford)的书去读一个点。我常常参考阿福德的书,但这次发现他对那一个点的解释完全错了。这表明我们研读别人的神学著作,必须有正确的鉴别力。
我开头研读圣经和所谓的神学著作,是在一九二五年。我首先接受的书籍,主要是来自更正神学。我非常感兴趣,想要明白马太十三章的七个比喻。我搜集更正神学家所著已经译为中文的书籍。他们的神学教训说,马太十三章三十三节所说的酵是好的,是指基督教的影响,圣经真理的影响,或者福音的进入。这福音最终要影响全世界,世界要成为乌托邦。他们也说,马太十三章三十一至三十二节的大树是正面的东西。我对他们的教训感到怀疑。
一年以后,我开始接触弟兄会。他们教导我的,正好与这相反。起初我不了解谁是对的。我所读那些更正神学家旳书籍,乃是在中国的传教士所翻译,而由上海拔尖的基督教出版社出版的。然而,我所参加当地弟兄们的聚会却很小。有一位年长的英国弟兄一直在那里施教。我必须考虑衡量该接受那一种教训。
我经过了那个阶段,接受过人对圣经的错误解释和观念,因此学了功课。我不喜欢看见主的恢复被带回到老旧的著作去,我也不喜欢看见年轻的一代被带回到老旧的事物去,被老旧的事物先入为主的占有了。我们必须晓得,我们只有一生可活。你就是有两生、三生,也无法读尽基督教的书籍。我不喜欢看见人受到错误的指引,去读那些浪费时间的东西。
因着主的怜悯,倪弟兄和我们作了一种实验室的工作。我们找出了神圣、属灵、属天的事物中那些必要并基本的项目。我们把这些东西作成一种形态,不是学术化的,而是平民化的,就是约翰福音里约翰所用的形态。
我的负担是必须好好顾到我们中间的青年人,不把他们带进危险里,以致他们被错误的东西所霸占。我们有一系列纯正的书刊,包含了一切神圣、属灵、属天事物中主要的东西。这些书刊足够给我们中间所有的青年圣徒立定美好的根基,并建立坚强的立埸。那时他们就能往前,不是从古老的书籍学习更多的东西,乃是核对古老的书籍,使他们目己得到印证。
我们不加考虑就把青年人带进古老的书籍,乃是一种危险,一种冒险。这不安全。你们青年人所能用作参考的,乃是字典、辞典和汇编。所有的字典都各有优点,但没有一本是完全的,所有的都互不相同。絻不要满意于一本字典。你必须使用一本以上的字典。你查考一个字,不要满意于一本字典的定义。你必须再查别的字典。我只愿意推荐这些书籍给你们青年人使用—辞典、语文字典和经文汇编。你们该以比较的方式来使用这些参考书。这会帮助你们。
这不是说,我们排外或者狭窄。这乃是说,你们不会受到破坏或损害。我必须再重复的说,要明白预表,你必须受到一些原则的教导,然后你才得着保障。要解释预言,你必须认识解经的基本原则,然后你才得着保障。要解释任何一节圣经,你必须遵守可靠的圣经教师所公认的基本原则。独一的基本原则就是,解释任何一节,都需要全本圣经。首先需要那一节的上下文,然后需要整卷书的上下文,最终需要全本圣经的鸟瞰。这样你对任何一节的解释才是稳妥的。
这样说很容易。有些人宣称以赛亚九章六节的父是永世的父,不是神格里的父。他们也说要解释圣经,需要顾到那一节的上下文,该卷书的上下文,和全本圣经的上下文。然而实际上,他们解释以赛亚九章六节,并没有顾到这原则。
我们解释或说明圣经中的任何一段,甚至任何一节,如果不遵守这基本的原则,就没有保障,以致犯错,甚至犯可怕的错。以下我要花一点工夫给你们看见,在我对以赛亚九章六节到目前为止进一步的研究里,如何顾到这基本的原则:
这一节是以希伯来文诗歌的形式表达的,而希伯来文的诗歌常有对句,因此头两个子句,‘有一婴孩为我们而生,有一子赐给我们,’就形成了一对。单单说婴孩,我们不晓得这婴孩是男是女。第二部分,有一子赐给我们,说明了婴孩的性别。生和赐给也是一对。但生与赐给有小小的差别,不能说生就是赐给,或者赐给就是生。照样,子与婴孩也有一点不同,‘子’比‘婴孩’含意更多。子可能是婴孩,但婴孩可能不是子。婴孩是出生,但子是赐给,这符合约翰三章十六节所说,神将祂的独生子赐给了我们。
这一节的子有两个主要的含意。一个是说,这子是童女的儿子,由童女而生。(赛七14,太一23。)另一个是说,这子也是至高者的儿子。在路加一章三十二节,加百列告诉马利亚说,她腹中所怀的,要称为至高者的儿子。就这面的意义说,子不是出生,乃是赐给,不过这赐给与出生有关。子是马利亚的儿子,带着属人的性情而生;子也是至高者的儿子,借着马利亚之子的出生,带着神圣的性情赐给人。这位奇妙的子不仅是由属人的源头而生,也是由神圣的源头赐给人。祂是属人的,也是神圣的。这就是神向以色列人所应许的弥赛亚,(约一41,45,)祂是耶和华自己,借着童女而生,(赛七14,)成为人名叫耶稣—耶和华救主,(太一21~23,)而作神新约经纶里的基督。(太一16。)这样的一位,祂名称为‘奇妙的策士,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照着文句结构来看,‘奇妙的策士’(中文和合本在‘奇妙’之后有逗点,应当删除)与‘全能的神’该是一对,‘永在的父’与‘和平的君’该是另一对。这位奇妙的弥赛亚,是为以色列人而生的婴孩,也是赐给他们的子,祂是策士,甚至是奇妙的策士,一直给他们奇妙的策划,并为他们作成一切。对他们而言,祂也是神,甚至是全能的神,能完成祂身为策士为他们所作的策划。此外,祂还是他们的父,从永远里作他们的源头。祂从永远里,历经一切的世代,一直抚育他们,照顾他们。祂也是他们的君,是他们的平安,赐给他们平安,并带他们进入平安。
‘永在的父’不是指明在永世里的父,乃是指明永远的父,正如‘和平的君’不是指明和平之君,乃是指明满有和平的君。这位弥赛亚,就是对祂子民以色列人是那奇妙的策士与全能之神的,不是在永世里的父,乃是祂子民永远的父。照着以赛亚九章六节的上下文看,凡弥赛亚所是的,都是祂子民的。祂是祂子民奇妙的策士,是祂子民全能的神,是祂子民和平的君,是祂子民永远的父(不是永世的父)。这符合整卷以赛亚书的全文,如六十三章十六节和六十四章八节所说的。说‘永在的父’意指永世里的父,或指明祂是一切受造之物的创始者,并不符合以赛亚九章六节,或整卷以赛亚书。这种解释好比将异物嵌到活的身体里。以赛亚九章六节所题各点,乃与弥赛亚的子民以色列人有关,而与受造之物无关。这节里永在的父,必是指子乃祂子民永远的父。
我盼望这给你们看见,要解释圣经,特别要解释像以赛亚九章六节这样的经文,不是那么容易。不要轻率的去读古老的书籍,而单凭你现有的鉴别力,就相信从那里所读到的。
神的圣言是丰富、深奥的。我们寻求圣经中所包含的真理,需要进一步的发现和进一步的异象。以下我要和你们分享一次进一步的发现。
多年前,当倪弟兄要我去上海住几个月,开始与他同工,我就去住下了。我住在那里的期间,倪弟兄作了好些事来试验我,要找出我在那里,我是什么,以及我能作多少。其中一次试验是当时上海召会定规要有一次特别福音聚会,我对那次定规感到很喜乐,因为我想听倪弟兄传福音。当时,我住在会所楼上。福音聚会那天晚上,我正期待要听他传讲,大约在晚餐前不到半小时,一位弟兄来叩门,交给我倪弟兄的一张便条,便条上说,‘常受弟兄,今晚请在传福音聚会中释放信息。’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请我讲道,并且晚餐后不久就要聚会了。倪弟兄直到最后一分钟才通知我,要我传福音。我不晓得主要我说什么。最终,我里面升起一个负担,要传讲约翰十六章八至十一节。这段经文告诉我们,那灵来了,‘就要为罪,为义,为审判,使世人知罪自责。为罪,是因他们不信入我;为义,是因我往父那里去,你们就不再看见我;为审判,是因这世界的王受了审判。’这负担临到我,我很喜乐,也得了加强,我就放胆了。
那天晚上我告诉人说,罪与亚当有关。(罗五12。)我们在亚当里由罪所生,只要我们留在亚当里,我们就是有罪的。义与复活的基督有关。在约翰十六章十节主说,那灵为义使世人知罪自责,因为祂往父那里去。这是指祂的复活和升天,并且指明救赎已经完全成就了。因此,我们若信入祂,祂就是我们的义,(林前一30,)我们也在祂里面得称义。(罗三24,四25。)我们若信入祂,我们就从亚当有罪的光景下,迁到基督公义的立场上。那灵为审判使世人知罪自责,这与撒但有关。撒但已经受了审判,并要永远受审判。我们若不为着亚当里的罪悔改,并且信入神的儿子基督,我们就要留在罪中,并且同受撒但所受的审判,直到永远。(太二五41。)因此,罪、义和审判,实际上是指三个人物—亚当、基督和撒但。这些乃是福音主要的点,那灵用这些点使世人知罪自责。我们原来生在亚当里,我们必须信入基督,好从亚当里迁出来,进到基督里。我们若不信,就要与撒但一同担当他所受的永远审判。
当我站起来要说话的时候,我看一下会场,没有看见倪弟兄在那里。但过了相当一段时间,有一次他和我一同散步,他对我说,那天晚上我传讲约翰十六章,他就站在门外靠近我所站的地方。他和我只有一门之隔,他一直在听我的信息。他告诉我,在中国很少基督教教师认识圣经到这个地步;他鼓励我继续担起担子,传讲并教训真理。约翰十六章的罪、义和审判是指亚当、基督和撒但,这对我的确是进一步的发现和进一步的异象。这事发生在一九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