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科学不信有神
身体强壮不要救主
患了气喘死去活来
百药罔效才知求神
治病还算小事
灵魂得救更为重要
我是学习工程的人,注重科学,不信有神存在,认为各种宗教不过劝人为善,只要安分守己,不害别人,作一道德高尚的人,何必去信宗教。等到年老,功成名就,那时或者需要一个信仰,作为精神寄托,借以消磨残年。年轻力强的人应该专心致力事业,那有时间浪费于宗教之上,更不应该迷信有神,有谁看见过神?摸着过神?有谁能以科学方法测验有神?当时认为这种看法非常高明,合乎情理,合乎科学,实则正如圣经所说,‘世人凭自己的智慧,既不认识神,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我的身体强壮结实,喜欢运动,善打篮球排球,课后公余驰骋球场,常作代表参加比赛,出尽风头。一天到晚不知疲倦,从未尝过生病苦味,这时要我信神,决不可能。
民国四十二年突患气喘,病发之时,气喘哮急,呼吸困难,浑身冒汗,鼻塞痰涌,痛苦万分。不能躺在床上,只能坐在椅上。严重之时两昼夜不能睡觉,四肢无力,寸步难行。经过高雄各大医院诊治,不见稍愈,去过台北中心诊所、宝善医院,也是无济于事。许渭清鼻喉专科医师说是鼻子过敏,引起感冒,招惹气喘,予以开刀治疗,手术完毕即行晕倒,两鼻堵塞棉花,仍然出血,仅能用口呼吸,不能吃饭,勉强饮些液体食物,苦是受了,病未见好。改到万隆耳鼻喉科施行电疗,电火灼烧鼻孔,疼痛难当,还是徒受一场痛苦。后在臂部用刀割开两寸,种入牛脑下髓体,再行缝合,亦无功效。再用静电治疗,也是徒然。转用中医秘方:生吞活猫的肝,斑鸠拔毛,不用刀杀,活活淹死,再煮中药吃下,冰糖清蒸昙花,麝香贴背,方法用尽,名医找遍,病势一点不见好转,反倒更加严重了。
因为夜里发作较多,医称由于夜间温度变化太大,就在床边周围装上很多电灯,挂上一支温度表,借着开关电灯多寡,保持床上适当温度。温度解决,湿度又生问题,再用金属两片插入水盆,通电煮出水气,慢慢蒸发,借以调节湿度。但我不能困守卧房,偶到其他房间,反而更易感冒,于是特制厚薄护胸绒巾两种,每随气候变迁,慎重选择配戴。一个雄纠纠的运动选手,现在竟成病魔俘虏,财物耗尽,身心又极痛苦,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神在我身这样安排,乃是出于祂的爱手,为要叫我灵魂得救。圣经诗篇上说,‘愚妄人因自己的过犯,和自己的罪孽,便受苦楚。他们心里厌恶各样的食物,就临近死门。于是他们在苦难中哀求耶和华,祂从他们的祸患中,拯救他们。祂发命医治他们,救他们脱离死亡。但愿人因耶和华的慈爱,和祂向人所行的奇事,都称赞祂。愿他们以感谢为祭献给祂,欢呼述说祂的作为。’
四十四年某天,出外散步,遇见信主耶稣的侯太太,她对我说,‘你的病很痛苦,我很为你难过。从前我有一位朋友的太太,也是患了气喘病,医药罔效,后来信了主耶稣,病就好了。’她的话语态度非常诚恳,表面我不反对,内心却在发笑,现今已是原子时代,有病应该请医服药,信主有何用处?真是笑话!神虽借着祂的儿女给我呼召,可怜瞎眼的我仍然愚昧,不知信从。
四十五年秋天,病又严重起来,无可奈何之时,只好去问一位信主的工友陈钲弟兄:‘信主能治病么?’他不敢答,去找王方源弟兄谈论这事,王弟兄就说,‘救主耶稣不只能医身体的病,更能医治灵魂的病,叫人得救。’当晚王、陈二位弟兄前来看我,我因他们来意诚恳,不便推却,便和他们一同跪下祷告。次日,他们送来‘到底有没有神’一书,作者开头就说,‘本人愿与各位研究一个问题:就是在宇宙中到底有没有神?有人说有,有人说无,议论纷纭,各执一辞。究竟有没有神呢?若说有,你见过神,摸过神么?你和神讲过话么?你用科学方法测验证实一定有神么?若说没有,试看宇宙之伟大,万物之奇妙,以及一班信神之人的见证,你何敢断定说没有主宰,没有神呢?这个问题久在本人脑海之中,盘桓二十余年,不能解决。但现在本人已从这个疑团中释放出来,要从心里报告你说,“有神!”下文愿在理论和事实上给你满意的证明。我们所说的神,是指那位创造宇宙万物的大主宰,独一的真活神而言。祂是自有永有、至爱至大、公义圣洁、全智全能的,与世俗敬拜的各种假神迥然不同。’这段正是我多年不能解决的问题,心里默默的想,这个神的定义最为恰当,照这定义的确有神。宇宙变迁,四季循环,昼夜不息,万物生长,隐隐说出有一个律,有位主宰,就是真神,谁又敢说没有神呢?但是这位真神绝非一般人所崇拜的假神木偶。
再看作者下面一段写着一副对联:‘念佛可超生,难道阎王怕和尚?金钱能赎罪,分明菩萨是赃官!’又读诗句说,‘四大金刚紫气傲,好像无人比英豪;张口莫说夸大话,你敢与我洗把澡?’读了这些对联诗句,叫我清楚辨识真神和假神的区别。当时我的身体精神虽然不支,但被该书吸引,竟然读完,觉得书中理论清晰,立证确凿,找不出一点可以辩驳的地方,又有事实例子,精彩中肯,使我深深受了感动,痛悔已往无知,以我个人当作中心,自己独尊。于是心里默祷说,‘宇宙的主宰阿!你真是主,你真是神,也是我的父神,请你可怜我这个无知的小虫,赦免我不认识你的罪过,求你赐给我平安。’
过了几天,孙丰露弟兄前来高雄宣讲福音,陈钲弟兄到我舍下,请我去听。我以身体软弱疲累,且从小港去到高雄要坐两次公共汽车,惟恐体力不支,不拟前往。后来想想,还是去听较好,遂由陈钲弟兄陪伴,一路照料。到了会所,坐下摘去眼镜,闭目静听诗歌,内心非常清静平安。讲题正是:‘有神’,我仍闭目倾听,讲道话语句句带着能力,句句打动我的心弦。
会后王方源弟兄把我介绍给郑大强弟兄认识,我在‘到底有没有神’书上读过他的见证,那时郑兄把我的手握得紧紧,面容慈祥,头发银白,话语亲切。我问他:‘信主可以医病么?’他说,‘神能造人,难道不能医病么?’他就举例说,‘制造机器的人,机器出了毛病,难道不会修理么?’我就恍然大悟。他又同我作了一次祷告,心里满有说不出来的快慰感觉。他还告诉我说,回去要在安静的时候再有祷告。
回到家中,更深夜静,家人都已入睡,就在客厅跪下祷告说,‘主阿!你若是真神的话,请你显出我过去所犯的罪,好叫我在你面前承认我的罪过,奉主耶稣的名。阿们!’圣灵立即给我光照,把我所犯的罪一一呈现眼前,甚至小时欺侮别人,打过同学,零星小事,也都浮想起来,那时异常伤感,流着眼泪,痛切承认我的罪孽,求主赦免。祷告之后心里充满喜乐平安。
次日早起,我又跪下祷告,心中有一感觉,不必再戴绒围巾了,我就把它丢掉,不再用它。从此不必用灯调节温度,煮水调节湿度,身心健壮安适,不怕寒冷,不怕风吹,不怕路远,一连听了五天福音。一面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一面感谢救主耶稣救恩浩大,真有说不尽的喜乐。后来常去聚会,每日按时祷告,完全恢复健康,不再病魔缠身了。科学虽然发达,医学虽然昌明,仍然不能医我疾病,但我祷告救主,祂就使我不药而愈,真是神迹。
过去我的脾气非常暴躁,对待部属极其严厉,从无笑容相待,大家不敢接近,有话不敢说,惟恐我发脾气。别人作了错事,从不原谅,同仁相处极不融洽,常为小事争执,不肯罢休。得救之后,性情大大转变,部属偶有差错,都予合理劝勉纠正,因此他们也就愿意和我亲近,和我谈天,对待同事不再争论。他们看我这样改变,十分惊奇,都说我是前后判若两人。
世人贪恋物质享受,追求欲望满足,忙忙碌碌,不知这些乃是骗人幻景,一直追逐,没有止境,结果不过劳苦愁烦,甚至寝食不安,既无安息,又不满足,更谈不到快乐,真是虚空苦闷。感谢恩主耶稣,因我信祂,祂就使我满心欢喜快乐,叫我享受祂的丰富恩典,满足平安。从前的欲望幻景已成过去,不能再欺骗我了。
本来我的信主只是为着医病,信主之后,我才看见病得医治是一小事,罪得赦免,灵魂得救,乃是大事,乃是永远的问题。世人只知肉体的享受,忘记自己的灵魂,十分可惜。灵魂如果没有得救,不但现在没有平安,没有喜乐,将来还要永远沉沦。但愿读到这篇见证的人,赶快悔改,接受主耶稣作你救主。
(见证人 麻正国)
(采访人 林元度)
人有灵魂
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将死之时,问他同事和学生说,‘人若死了,一了百了呢?抑或尚有事情呢?’同事和学生想了许多时日,答覆他说,‘人死如琴破散,琴若破散,便归无用。’他们以为人若死了,万事俱休,一了百了。苏格拉底摇头说,‘不对,不对,琴可破散,成为无用,但是弹琴的人还在阿!’他的意思是说,身体可以朽坏,但是身体里面的主人-灵魂,就是‘弹琴的人’还是存在。琴能发声,在于弹琴的人,身体能以活动,在于灵魂,灵魂离开身体,人就死了。美国邓肯大学麦克道哥博士曾经获得一种成功的实验,就是在人断气的一刹那,竟能称出
灵魂的重量
至少一个盎斯,通常超过两个盎斯。他的实验乃是这样:事先商请六个垂死的病人,自愿来作实验,特制精密计重床一架,灵敏程度能够显示十分之一盎斯的差别。他对病人的选择非常小心,必须静静死去,才合标准。如因痛苦毕命,常有波动,不足为据。在此六人之中,五人是患肺病,一人是患糖尿病。临死之时,可说消耗殆尽,身体不能稍为动弹。第一名受试验者是一男界病人,等待八个小时又五十分钟之后,似乎停止呼吸,但是眼睫,口唇仍然微微颤动,断续十五分钟之久,才行停止,这时尚无减重现象。但是突然之间,他的面部肌肉作了极其细微的颤动数下,忽又停止,这时计重表上立刻显出减轻了一个半盎斯,证明他的灵魂就在这个眨眼之间,离开躯壳而去。以后实验,不论男女各都减重一个半、一个点三,甚至两个或两个以上盎斯不等。麦克道哥博士说,‘灵魂并非虚渺,它有一些“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