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章里,我们要交通一些在众召会里对待长老职分这件事的原则。主给了我们一条新路,使我们实行召会生活有了新的开始。有些召会在美国已经二十多年,长老们经历了许多;就好的意义说,长老职分受了相当多的试验。照着已往,现今的长老该对他们所在地长老职分的光景有些领悟。你那里的长老职分有效力么?有些长老也许变得有些老旧了。你也可能在你所在地发现了一些较年轻的弟兄,他们不在长老职分里,但他们在照顾召会的带领上也许更为有用。基于这些事实,就该重新考虑你所在地长老职分的光景。我没有时间到每个地方去帮助长老职分的安排。在美国几乎每个召会都完全得着设立甚至建立,因此,就一面说,各地的长老相当能帮助那里的长老职分。
你必须照着这三点考虑你所在之地的长老职分:(一)现今的长老该不该辞职,这是必须或有益的么?(二)有些较年轻的新人,在长老职分里可能相当有用么?(三)现今的长老若留下(全部或一些),需要加上一些在长老职分上有帮助、有用处的弟兄么?因为我们是诚实的,并且我们是为着主的事业,为着召会的益处,为着整个恢复,我们就该有清明的考虑,并对我们所在之地长老职分的需要有正确的评估。你是长老,需要考虑你在当地是不是真实的益处。关于你那里的长老职分,我的感觉和观察也许不是那么透彻,因为我没有在那里一段时间。我要请全美国的众长老考虑他们所在地的长老职分。有些现今的长老也许诚实、公平、正确的觉得,他们在长老职分里不是那么有用;你若不在长老职分里,也许会更有用。若是情形如此,感觉如此,你最好是主动辞职。你该知道你所在地召会的光景,以及长老职分真实的光景;你也该知道,你是留在长老职分里有益,或是离开长老职分更有益。你若在这光中决定离开长老职分,这是美事。
一个组织或公司的任何职任或职位,通常都有期限。美国总统任期四年,众议员任期二年,参议员任期六年。但新约里没有暗示我们,一位弟兄该留在长老职分里多久。我们所能找着惟一的点是在提前五章十九至二十节,这节指明圣徒能将犯罪长老的事诉诸选立他们的使徒,使徒的确有立场对付犯错的长老。然而,甚至在提前五章,保罗也没有告诉我们,犯错的长老受了责备和对付之后,该如何对待。
按人说来,有些弟兄更老练会更有用。但另一面,对某个职位而言,人也许不像年轻时那么强壮,那么健康,那么能干,我们既是爱主并爱主恢复的长老,就该考虑我们地方召会里长老职分的光景,惟有长老知道他们所在之地真实的光景。召会生活像家庭,长老该是父亲,到了某个时候,父亲该知道让儿子照顾家庭是否更好。某一国家的皇帝也许太老了,不能充分执行他的使命和职责,而他的儿子会更能干。这该不该作,在于皇帝的决定。
在这件事上,长老不该客气,也不该害怕什么,但他们该诚实。这交通该帮助所有的长老重新考虑他们各地的长老职分。我们是留在长老职分上,或是离开,在于我们离开或不离开的真实益处。对召会的益处而言,什么是最好的?我不以为任何人能为你作这决定,只有你自己能这样作。
你也许晓得你所在之地有些较年轻的人,他们的确比你好得多。若是这样,你就该让位。这不是客气的事,乃是召会能不能得着更多的益处。你若觉得你留下会更有益处,那么你就必须留下。你们众人需要忘记你们的野心、客气、或其他的动机,只该顾到你所在之地召会的益处。我们需要这样作,真正对主认真,因为我们喜欢看见在主恢复里的新开始极其蒙福,这新开始的关键和枢纽是长老职分。不管我们多同心合意,若是长老职分不那么正确,会有很大的亏缺。我们晓得我们不是那么刚强,但总能作得更好。我们必须承认,几乎没有一个召会构得上标准,所以让我们承认我们的短缺。然而,照着我们所有和所是的,我们需要决定什么是对我们所在地长老职分最好的作法。
有些领头的弟兄长久在他们所在之地;若是他们去另一地,让一些新人在长老职分里领头,可能更有益处。他们可以去另一地开始新的召会,或去另一个地方召会;这样,有些较年轻的人就能开始担负实际长老职分的责任。在说华语的圣徒中间,也需要有一些人领头。
在某些地方,长老职分的确需要一些帮助。领头弟兄也许是‘漂浮’的人,他不是那么常在所在之地,但他在那里领头。他出外顾到他对职事的负担,也许更有益处。因此,他所在之地的长老职分需要加强。
在某些地方,我们在长老职分上所受的亏损是由于异议。有些弟兄也许是好长老,但他们有异议,他们的异议多半是由于他们的性格。他们有异议的性格,他们很难在任何事上是一。异议吞噬了这些弟兄。我们愿意看见他们得成全,但似乎没有路。结果,我们受了亏损。这些亲爱的弟兄是他们这个年龄(四十出头)中不错的人,他们在主的恢复中的确有一段历史。我说这话是要警告我们众人,我们都必须消杀自己的异议,并且定罪它。异议是很大的吞吃者,它多少有点吞吃了主的恢复。
我们也许需要将一些较年轻的弟兄带进长老职分,但我们也需要接受保罗在提前三章六节的话—‘初信的不可作监督,恐怕他为高傲所蒙蔽,就落在魔鬼所受的审判里。’初信者不该作长老。这会为那狡猾者开门,引诱他们陷入人的骄傲。这会破坏他们。在台北被选立的八十位长老中,没有一位在三十岁以下。三十岁以下是太年轻了。甚至主耶稣也是在三十岁时开始尽职。(路三23。)在祭司职任中,学徒该到二十五岁,(民八24,)完全的祭司职任是到三十岁时才实现。三十岁是事奉神的足龄。(四3,35,39,43,47。)
我与同工们在倪弟兄带领之下的那十八年间,从未引起任何难处,也没有牵连在任何难处中。因着主的怜悯,我是一个纯洁的人。那时倪弟兄有两大危难—一是由于他的婚姻,另一是由于他的制药事业。在这两件事上,我都是使问题得以解决的主要之人。最后一次的危难迫使倪弟兄离开他的职事六年。因着主的怜悯,我到上海去,带进一种局面,使倪弟兄能回到他的职事。有一个复兴被带进来,主要是借着我所释放关于生命树的信息。几乎所有对倪弟兄感觉不愉快的人都悔改了,没有人题议或劝勉这事,但他们都向倪弟兄悔改了。
我的点乃是:对长老、同工、和所有的弟兄,基本的需要是保守自己不牵连在任何召会生活的难处里。我们都必须学习有智慧,不造成任何麻烦,或轻易说到这恢复里的任何人,我们只说积极的事。
有一件事给主的恢复造成麻烦,就是我们有不同的出版。我们若对主的恢复认真,就必须避免任何一种在难处上的牵连。我们在中国大陆时,只有倪弟兄有出版,福音书房单单也惟独属于他。他请我协助文字工作。我的确写了一些书,其中一本是论到基督的家谱,一本是彭伯(Pember)所著‘地的最早时期’的部分翻译,以及一些关于诸天之国的书。我自己从未出版任何东西,我总是将我的稿件寄到在倪弟兄和他助手之下的福音书房;我的稿件该不该刊登,在于他们的分辨。我喜欢有人检核我的作品,看看在真理上是否有些不准确。写书解释诸天的国,不是小事。我喜欢我的材料经过他们的检核,这帮助且保护我。眼科专家俞弟兄,翻译了一些奥秘派的书,但他没有出版任何东西。我们只有一种出版,一切都是经过倪弟兄的福音书房出版的,因为出版其实就是吹号。吹号不仅是在口头的信息中,更是在文字上。
我恨恶看见一些弟兄抄袭我的论点,与他们的‘风味’和‘色彩’搀杂,借此出版一些东西。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从我的著作中发表一些论点?倪弟兄教导我们关于诸天的国。我从他的教训得着基本知识,但他从不多加解释;他只给人轮廓。一九三六年,我才开始解释倪弟兄给我的轮廓。我出版了我的注解之后,倪弟兄很赞赏,私下告诉我那非常好。
我盼望你们有些弟兄多多发展并解释我所释放的一切信息。不要仅仅说一些论点,加上你自己的‘色彩’和‘风味’,这使味道改变,把我的信息破坏了。你必须得着解释这一切事物的能力。我不狭窄,我愿看见你们众人都成为神大用的仆人,那是何等美妙。但我不喜欢看见一些人仅仅重复我所说过的,假装那是他们的作品,带着他们的风味和色彩。
我们中间有些弟兄仍在出版刊物,这很困扰我。照着我可靠的观察,那些刊物没有新的亮光或生命的供应。其中也许含有一些圣经的道理,但任何生命或亮光的点都采自水流职事的刊物,几乎没有一项生命或亮光是我们的刊物所没有论到的。基于这事实,这些弟兄为何需要出版他们的刊物?因为所有的刊物都是我的,我就很难说这样的话。但我被迫说真话:因着出版你自己的刊物,你浪费你的时间和金钱,你浪费圣徒摆上的金钱,你也浪费他们读你刊物的时间。在我们中间其他的刊物中,粮食、生命的供应、和真正的光照在那里?要确信在每种水流职事的刊物中,确实至少有一个主要的启示。
我有负担出版生命读经信息,强调生命的事,因为在今天的基督教里,这件事已经被忽略、疏漏、甚至失去到极点。大多数的注释和解经的书里,没有多少生命。甚至生命读经这个说法也是新的说法,我使用这辞三十二年了。一九五四、一九五五年,我在台北完成了全本圣经从创世记到启示录的生命读经。
这不是说我很能干或很有知识,这全在于我们主宰的主有没有给你这一分。即使我在中国大陆写了一些书,我也从来不敢自己出版什么,我不喜欢有另一种声音。我们的声音必须是一,所以我们必须受约束只有一种出版。我召聚写作之人的特会,用意是要鼓励你们写点东西,但不是以已过所发生的那种方式;这交通会保守并保护我们不非法行事。
有些地方愿走正确的恢复之路,他们采用职事的一切材料,人数定会大大增加;但有些人在浪费他们的时间,撰写并出版他们自己的材料,这不是他们的分。我愿看见许多弟兄有带着真理丰富的这一分,这是美妙、美好的,但这也是我们今天的问题。我劝你们众人要顾到这事。你必须吞没异议,不要让异议吞吃你。
我盼望这交通会给众召会一些帮助。要接受这些原则,在主面前祷告,并且考虑你所在之地真实的光景,然后你就能对长老职分作些调整。
年轻全时间者的训练是需要的。我们无论作什么,都不该那么自信或自满,仍需要持守学习的态度,喜欢得着改进并调整。我盼望有负担顾到年轻全时间者训练的弟兄能这样作。我从起头就告诉在台湾的圣徒,我们是在‘实验室’里。我们需要尝试,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我没有信心任何事情是绝对正确或真正有效的;若没有效,我们就该改变并改进。感谢主,我们兴起的事情多半都十分有效。我盼望你们弟兄们采取同样的态度,有同样的灵,来作全时间的训练。
我们必须训练全时间者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他们必须学习如何接触主。他们每天必须有适当的时间接触主,每个人都必须有私下的时间向主祷告,与主自己有直接、私下、个人的接触。在我们的接触中,我们不该为许多事祷告,但我们需要向祂敞开,蒙光照,被暴露,并受审判。我们需要劝勉他们对主有一些直接的对付,这是他们在生命里长大的路。
我们也必须帮助他们进入话里。给青年人研读的最好参考书,就是恢复本连同注解和生命读经信息。他们若仍有时间,就能进入串珠。他们若用这材料,就会进入对神新约启示的正确认识。我们必须训练圣徒进入这材料,使他们用对神话语的正确领会,把自己装备好。
我们喜欢训练青年人一件基本的事,就是他们的性格。我们有一本小书,讲到人性格的三十点。这样训练他们是值得的,我认为这是基本的事。在台北有一天早晨,我偶然访问全时间者约一小时,嘱咐他们要建立他们的性格;他们不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开始指出一些个别的事;一位弟兄的领带颜色不对,打领带的方式也错误松散;我叫他们看他们头发梳理的样子,鞋子没有擦亮的样子,以及他们所穿袜子的颜色。我告诉他们,不打领带是他们性格不好的标记,这样的人无论对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受到重视。在银行里,出纳员必须穿着体面,因为他是代表银行与大众接触。若是出去的青年人穿着合式,头发理得合式,而且礼貌周到、整洁、正直,他们就是适当的人。听者会尊重这样的人,不管他说什么都敬重他。他无论说什么,人都愿听他。另一个人也许穿着蓝色衬衫,打着非常奇特、颜色不相配的领带,他的领带使人分心。他和人们谈话的时候,人无心听,只会受打岔,看他所戴的领带;这对他的说话是很大的妨害。
在台北的全时间者被这交通折服,第二天每个人看起来都体面得多,他们大家甚至也改进了对头发的梳理。有些人开始好好梳理头发,但后来他们老旧的性格又回来了。我告诉圣徒,他们若不建立他们的性格,绝不能好好读圣经;在性格上松散的人,绝不能正确的领会圣经。
我们也必须严格且郑重的警告他们,不要单独与异性相处,他们的接触只该为着工作或其他必要的目的。他们必须非常谨慎,我们也必须警告他们。我们看见好些起头很好的青年人,因着他们青年人的私欲陷入网罗。在现今的时代,男女之间不受约束的接触是可怕的。在神眼中,这是可憎的。在美国,众多的淫乱阻挠主祝福这个国家。一个青年男子与另一个女子留在房间里,是绝对错误的,一同出外也违反原则;我们甚至禁止年轻受训者开车载着与他们同年龄的异性。这样他们就会蒙保守。
以上四项是基本的事。当然,他们也需要一些关于如何信靠主的交通。我不觉得与他们交通到如何传福音是十分需要的。全时间者该接受的简单作法,就是学习如何陈明并讲说职事刊印出来的文字。你若要在教导和传讲的技巧上训练他们,就教导他们如何使用这些印出来的书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