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经:马太福音二十章二十五至二十八节,二十三章八至十二节,罗马书十四章一至三节,五至六节,十七节,加拉太书六章十五节,以弗所书二章十五节,四章三节,十四节,二十四节。
我们看过教会的七个所是:身体、新人、新妇、家、国度、居所、以及军队。所有这七个项目都是团体性的。在这末后的日子,在主的恢复里,我们都需要看见主是要恢复这个团体的东西。这不是一件小事。
在已过这许多世纪以来,教会所以发生那许多的问题,那许多的混乱,那许多的分裂,都是由于人缺少对这团体的东西的看见。在这许多世纪以来,人所看见的东西就是一点神的救恩,有些人看见了圣经的亮光,有些人看见了属灵的经历。有些人看见我们必须遵守神的圣言,要遵守圣经;有些人看见我们必须丢弃世界,不要属世界。甚至还有人看见我们必须劳苦去救灵魂,要为福音发热心,要去到差会的工场有所作为,去拯救堕落的人群。不错,这些都是好的,但是我们必须看见,这些没有一个是神的目标。神的目标不是救恩,神的目标不是成圣,神的目标不是属灵,神的目标不是要得着一班遵守圣经的人,神的目标不是仅仅把我们从世界中拯救出来,不爱世界;神的目标不是要我们因爱祂而努力工作,热切工作;神的目标也不是要我们传福音,把福音送到地极。这些都不过是凭藉,都不过是我们用以达到神目标的方法。
神的目标只有一个,是独一的,是终极的,这一个目标就是教会。神的目标是在今天有一个教会,是在这地上有一个教会。但是这一个目标已经完全被丢失了。在已过这许多世纪以来,那么多的圣徒,他们有了亮光,有了别的东西,但是他们失去了目的,丢失了目标,就是神永远旨意的目标,神神圣经营的目的。
我们也已看过,仇敌用来破坏教会的头一样东西是犹太宗教,第二样东西是希腊哲学,第三样东西是人意的组织。犹太宗教、希腊哲学、以及人意的组织,这三项是破坏教会的基本因素。你们必须了解,教会历代所有的混乱、分裂、败坏、分散,都是出自这三种因素。
由于这三样东西进到教会里面,以致有些清心爱主的人有负担起来护卫,来为教会有所争辩,有所发言,有所作为,要保守教会脱离这些东西。但是非常可惜的是,这些早期的卫道者并不太清楚神的目标是要得着一个团体的身体,因此他们在为教会辩护的同时,却犯了一些大错。他们保护教会的用心是好的,但是就当他们这样作的时候,却使教会受到更多、更大的损害。
为着证明这个,我举一个实例。在第二世纪早期,主后一百多年,有一位强有力的教会卫道者,名叫以格那提(Ignatius)。我信他见过使徒约翰,并从约翰得过帮助。他是当时教会一位伟大的卫道者,但就是他发明了‘主教’这个东西。换言之,他发明了主教制度。按照行传二十章,当保罗打发人把以弗所教会的长老请来的时候,在那段圣经里,保罗称长老为监督,由此可见长老与监督是同义辞,是指同一班人。换言之,监督即长老,长老即监督。监督的意思是监管、看管。这就是说,长老的任务是照管整个教会,监督全教会。这是长老的责任。而长老的意思是指这班人比较老练,比别人年长一些。所以长老就是监督。长老说出他们的经验、年龄等等,而监督表明他们的职责。他们是同一班人。
但是以格那提在护卫教会的同时,告诉人说,监督比长老要高。结果造出一种领会,长老是为地方教会,而监督是为一个地区的众教会。这一来就有了教阶组织,有了一个阶级是高过长老的。从这一个转变,过了不久就有了大主教。长老是地方的,监督或主教是州、省的,大主教或者总主教是国家的,然后有管理好几个国家的红衣主教。最后从许多红衣主教中,又有教皇管理全世界。这就是天主教的组织:最高峰有教皇代表基督,他是彼得的继承人;在他以下有红衣主教,在红衣主教之下有大主教,在大主教之下有主教,在主教之下有长老。这也就是天主教世界的教阶。
这事是开始于第二世纪初期,而这事乃是一位见过约翰,好心好意护卫教会的人所发明的。为什么以格那提会铸成这样大的一个错误?就因为他不像我们今天这样清楚,(我们夸口说,)认识身体,认识教会是一个新人。我告诉你们,以格那提在基督教历史上是出名的,但是他不如今天我们中间一位普通弟兄那么清楚。我认真的说,如果以格那提能像我们这么清楚,他就不至于犯那么大的错误了。
同样原则,当诺斯提派哲学被带进教会的时候,也有一些教师们起来为真理争辩。这种辩论就激起关于基督身位不同的说法,所以也就产生历史上所谓的‘基督论’(Christology)。那就是讨论基督是谁的学问,研究基督的身位。为着这种争辩,当时的基督教曾召集过几次大公会议,最后一次是在奈西亚召开的,在主后四百多年的时候。在那一次大公会议中,他们制定了公信经。这信条至今仍被更正教与天主教所持守。他们称之为,奈西亚大公会议所制定的健全、基要的信经。
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不论这个信条是多健全、多基要,并且从主后四百多年到现在,已经一千五百多年了,天主教遵奉,更正教也遵守;但也只是白纸上的黑字而已。这个信条主要强调神是三而一的,承认神格中有三个身位:圣父、圣子、圣灵。结果这使人有一种领会,以为神是三位。他们虽不是这样说法,却使人有这种领会。他们没有看见,神的三一性不是一种道理,乃是为将祂自己作到我们里面。
比方这里有一个大橘子,这个橘子怎样才能进到你里面,成为你的成分,甚至成为你身体组织的一部分?没有别的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橘子切成块,切成片,然后把它吃进去。也许有人太软弱,这样一块一块的吃,还觉得不方便,那就只好把它挤成汁。这里有三件东西:橘子,橘块,还有橘汁。你想看这是三件呢,还是什么?这是橘子的三而一。我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这就是橘子的三而一。先有橘子,然后有橘块,再有橘汁。当橘子从橘块处理到橘汁,那就非常便于让软弱的人、病人来饮用了。这样就很容易进到人里面,成为人的成分。今天我们的神是一位三而一的神,换言之,今天我们的神是已经经过了处理,祂经过神子,现在是神灵,而这灵今天正像橘汁一样,是人人所能饮用的。圣经有没有说,‘我们都同饮于一位神’?没有。有没有说,‘我们都同饮于一位子’?也没有。乃是说,‘饮于一位圣灵。’(林前十二13。)你不能饮神,你必须饮圣灵;正如你不能饮橘子,却能很容易来饮橘汁一样。阿利路亚!今天我们的神乃是汁态的神,祂已经过了处理。
你要看见,这事一直到主复活之后才完全显明。马太二十八章十九节,在主复活之后,祂回头来嘱咐门徒说,‘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将他们浸入父、子、圣灵的名下。’(另译。)神的三而一,在主复活以前从未被启示得那么清楚,因为到主复活之后,神才是完全经过了处理。现在橘子已经完全变成了橘汁,所以你能来饮用了。你们知道,圣经里最后的一个呼召,乃是圣灵和新妇说来,来作什么?来喝生命水。什么是生命水?那就是经过了处理的神,就是圣灵,就是赐生命的灵。
这不是一个道理。原谅我说,奈西亚大公会议所制定的信经,乃是白纸黑字道理的教训。甚至到今天,还有一些宗派要背诵这信经,正像他们背诵主祷文一样。他们背说,‘我们相信这个,我们相信那个,神是三而一的,父、子、圣灵等等。’但那只是一个道理,其中并没有生命。我题这件事的意思乃是为着证明,由于护卫真理,产生了不同的意见,这些不同的意见就造出大的分派,使教会受到莫大的损害。
在主后四百多年,又有一班人起来,称作奈斯透留派。他们对于基督的身位也有一些古怪的想法,认为基督原先并不是神,乃是一位最高的人物,祂是那么完全,那么奇妙。最后因为祂太好了,所以就成了神。祂原不是神,但是由于祂作人太完全了,后来成了神。那时所谓的公教会定罪了他们,将他们赶出去,他们就到了波斯。所以波斯的基督教是奈斯透留派。这就是主后一千二百多年时传到中国去的基督教(即景教)。在唐朝的古京城里曾建造了几百座教堂建筑。等到中国接受了由印度传去的佛教,这些建筑全部被毁了。
由于这为真理而有的争辩护卫,不同的见地就被带进了基督徒中间,造成了大的分裂。最后大体说来,有西方的基督教,以后演变为罗马天主教;又有东方的基督教,就是所谓的希腊正教。除开这两派,还有奈斯透留派南下到波斯。这是所谓基督教的三个大派别,这些到第四、五世纪的时候就形成了。
除了这三大派以外,到了第二世纪初叶,小的自由团体也已存在了,当然人数很少。由于这些自由团体,‘天主公教会’这个名称就开始被采用了。因为那时教会中有一些大的护教者,看见许多自由团体脱离一般的教会,他们就称这一般的教会为公教会。公教会的意思不只指普遍的,也指普一的。
这些小团体是如何形成的呢?主要是因那时有人看见一般的教会多少有点属世了,他们就说,教会不该这样属世,我们必须与世界分别。最初他们还留在一般教会中,到末了他们发觉这样并没有益处,便放弃了一般教会,离开了一般教会,自己起来聚集,也许二十人,也许五十人。这样的事情一再发生。
也有人认识了基督的话说,我们都是弟兄,不该有任何阶级地位;可是那时的一般教会已经有了主教,还有比主教更高的教阶。他们认为也传说,这些情形是错误的。最初他们还留在一般教会里,到最后也自己另外起来聚会,因此又有一种自由团体形成了。就这样,自由团体一个一个的形成了。
写教会历史的人大多不注意这些小团体,他们只顾那些一般的教会;但有一些细心写历史的人把这些事也记在他们的著作里。这些自由团体多少有一点像十七世纪的清教徒(Puritans)。我必须对你们说,在每一个世纪都有一些清教徒。
但是原谅我说,所有的清教徒都没有看见神那个团体的目标,这就是难处的所在。历史告诉我们说,改教是从路德开始的;但是许多研究教会的人都知道,改教真正的开始并不开始于路德。甚至在他百年以前,改教就已开始了。但是按照可靠的记载,甚至在第二世纪开头,所谓的改教已经开始了。主的恢复早在第二世纪初期就已开始了。换言之,正当教会的堕落一进来,主的恢复就立即开始了。当然直到路德马丁被兴起来的时候,改教的事,或说主的恢复,就转入一个较大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一般教会历史注意到路德,而不大注意那许多小团体的原因。但是所有那些小团体,甚至是在路德以前的,也都是主恢复的一部分。
现在我们都必须了解,许多世纪以来,历代都有清教徒。在第二世纪有清教徒,在第四世纪也有清教徒;在每一世纪,都有一些清教徒。什么是清教徒?就是那些爱主,不愿与属世的基督教同流,不愿与人的作为、人的观念合污的人;他们要尽所能的遵守主的话,他们要有清洁的良心,他们在敬拜神的事上不愿受任何人指使、勉强。这些人是清教徒。但是我必须再强调,他们并不清楚神团体的目标。这就是为何直到今天主的再来仍被耽延,因为不管在这地上有多少清教徒,或要有多少清教徒,只要没有正当的教会生活,主就还未达到祂的目标。
你信主的恢复今天还是在清教徒身上么?让我来问,你们是不是清教徒?‘不是。’那么你们是什么?‘是基督徒。’‘弟兄’、‘圣徒’、‘基督徒’—你看,这些还都是清教徒的名称。但你必须对人,对仇敌,对天使,对地,甚至对神自己说,我们是教会人。我们不仅是清教徒。我们不再仅仅作弟兄,不再仅仅作圣徒。这些都是对的,但我们需要再多一点。阿利路亚,我们是教会人。你是作什么的?我们是在教会中!教会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就是教会!
我怕直到今晚,如果有人问你们是谁,你会回答说,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只是弟兄,是基督徒,是信主的人,是‘宗派间’,或‘无宗派’,或‘超宗派’的。我就不知道你们要怎么回答法,但我盼望在今晚以后,你们能清楚这事。弟兄们,我们是教会人,我们是在主目标恢复里的人。我们不是恢复救恩,不是恢复成圣,不是恢复因信称义,也不是恢复什么别的,我们是恢复教会,而教会就包括了以上的一切。
当主兴起这恢复的洪流时,不错,它是开始于因信称义。路德是改教中的第一人,他是为着因信称义。我们知道,为这个路德将命都摆上了。他不顾自己的性命,他只顾这一件事,就是照着圣经而有的因信称义。路德的确是为真理的一个伟大的卫道者。但是我也要指给你们看同样的原则,他并不是为教会作卫道者。他是为救恩,为因信称义的卫道者。
路德犯了一个大错误:一面他护卫真理,另一面他与德国政府发生了关系。那就是所谓国立教会的起源。由于路德的大错,国家教会进来了。不要以为我是在批评路德,要知道我们都是人。我们这些人一面可以相当给主用,另一面又是那么可怜。我告诉你们,在因信称义的事上,路德是强的,是厉害的,连舍命都在所不惜。但是当摸到教会的问题上,他变得极其软弱,他害怕。在开头的时候为因信称义,他不怕教皇,他不怕地上的权势。他站在那里面对最大的权势,他是那么勇敢。但在那以后,他遇到教会的问题,他变得极其胆怯,他不够刚强。这不是我的批评。你们如果去读正确的历史,有些历史家就清楚的说过这话。就是由于他的懦弱,他求取从德国政府得好处。
最初起来的国立教会是德国。然后丹麦跟上了,再就是挪威、瑞典、比利时。英国跟得最厉害;圣公会就是英国的国立教会。所以有时圣公会被称为安立甘会,意思就是英国教会。你们是否知道,直到今天,英国伊丽莎白女皇还是英国教会的元首,丹麦的皇帝还是丹麦路德宗国立教会的元首,今天瑞典的国王也是瑞典教会的元首。这个局面是从那里来的?从路德的错误来的。连路德自己也承认这个软弱。他该为这件事有所作为,但是他没有作。他是为救恩真理的一位伟大卫道者,但他也是一个大错误的铸造者。
现在让我对你们说一点关于倪柝声弟兄的事。无疑,他是教会元首赐给祂身体一个最大的恩赐。我能从我清洁的良心里来为他作见证。我能说他也是教会的一个大护卫者。感谢神,按我所知道的,他没有犯错误。为什么?因为他太清楚神那个团体的目标了。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有了教会的异象,你便清楚神团体的目标,你也有了保障。教会、身体、新人—神永远计划中这团体的目标,就是你的保障。我不管你多认识圣经,只要你不认识教会,你就必定会犯严重的错误。也许你对圣经认识不多,但你对教会却非常清楚,你就有了保障。没有什么能充分使你得到保障,像你对教会的认识有所看见那样。
青年弟兄姊妹们,我再说,今天主的恢复不是仅仅为着救恩,也不是仅仅为着因信称义,或因信成圣,或基督作生命;主的恢复最终乃是为教会生活。所有前面那些项目都是为这一个,也必须为这一个。救恩的恢复,成圣的恢复,内里生命的恢复,其余一切的恢复,甚至连圣经知识的恢复,都该为教会生活。
我要再讲一点历史,在路德强调因信称义改教之后,不久他们变得非常空洞、发死、教条化、道理化。结果产生一个反应,而这个反应竟然是在天主教之内。那就是所谓奥秘派的兴起。奥秘派的兴起乃是对发死、空洞的更正教的一个反应。那时主兴起了一班人,比如芬乃伦神父、盖恩夫人、劳伦斯弟兄、托瑞和别的人。他们不在意外面的实行,也不顾外面的教训,他们只顾里面的实际,内在的生命。他们真是轻看更正教,因为在更正教里什么也没有,只是抓牢道理、教训。但是连这些注意内里的生命,所谓奥秘派的人,在某些方面也犯了相当严重的错误。为什么?又是因为没有看见身体,没有看见教会;他们缺了身体的保障,他们没有身体的平衡。
弟兄姊妹,你们必须有一个深的印象,就是你整个基督徒生活的保障与平衡就是教会。如果你看见了什么是教会,你就永远不会被任何事物分开。当然,你也永远不会在长老以上设立主教。为何人会设立主教在长老之上?就是因为没有看见教会乃是一个活的身体,是一个生机。你绝不能用人的组织来支配教会。
今晚在座有好几位医生,我要麻烦你们上来帮忙表演。假定这里有一位青年人,他的耳朵、鼻子有毛病,请告诉我,是不是单单用组织的办法就能帮助、调整他?‘哦,弟兄,你这两只耳朵太小了,我要为你装上两只大一点的。’你不能这样作,这是不可能的。在人群的组织里,你若不喜欢洛杉矶市市长,你可以说,让我们投票弹劾他,免他的职,换一个市长。但是假定所有的四肢都说,我们不喜欢这个头,让我们投票免它的职,另换一个头;你不能这样作法,因为身体是一个生机,你若用对待组织的办法来对待它,就要把它杀了。
为什么今天在所谓的基督教里有那么多组织的事?因为人没有看见什么是教会。教会乃是一个生机。教会不只是一个身体,教会也是一个新人。我们都必须将我们的手收回,我们不能摸。你知道当我们家中有人生病了,如果一时找不到医生,我们不敢在病人身上随意作什么。我们把手缩回来,把这病让给身体里面的生命,这生命会照顾它。医生能告诉我们,在早期没有太多的药,但是人身体里面的生命,几乎照应了一切问题。这就是身体。
假定在洛杉矶这里,教会有了问题。我告诉你,如果没有属灵的医生照顾,最好不要伸出你的手来摸她。你不如让这个身体里面的生命作它所该作的事。你若去作,那就是组织,结果是越帮越忙,反倒害事。我们在洛杉矶市的弟兄们在一起至少有十年了,我们学了不少事情。许多时候当我们有了难题,我们只有停下来,收回一下。不是收回那个局面,而是收回我们这个人,缩回我们的作为。我告诉你们在教会中带头的人,如果在教会中有了一个问题,而你肯收回自己,那就是一个最大的得胜。在教会中前面弟兄们所遇到最大的试探,就是在有问题,有难处来的时候—如果他们说,‘我们要来办,我们必须有所举动。’要当心,他们所作的就是一种组织,是会损害身体的。要缩回你的手,让身体的生命自己来照料。如果你能这样,那就表示说,你知道教会不是一个组织,教会是一个身体。
如果这位弟兄脸上割破了一点,一面说他应该照顾这伤,不过他必须照顾得得当。如果他照顾得不得法,那宁可什么也不作。他若缩回他的手,不理这伤,几天以后这伤也就好了。是谁治好它的?是被身体里面的生命本身治好的。
我们都需要看见什么是教会。为什么道理会叫人分?为什么不同的意见会带来难处?为什么组织进来会破坏教会?都是因为他们没有清楚看见教会。他们如果看见了神这团体的目标,他们就只会作一些有益于身体的事,而不会损伤教会。就是由于他们缺少对教会正当的认识,一面他们固然对教会帮助了一些,另一面却又损伤了教会。
今天在主的恢复里,你们年轻人必须清楚看见身体,因此无论你们作什么,只有益处,永不会是亏损、破坏。你们有了保障,你们得了平衡,这个保障与平衡就是教会的异象。只要你站在教会这边,你就安全。不管你多对,只要你离开教会,你是危险的,你是在冒险,并且你会叫教会受亏损。
愿主怜悯我们,叫我们看见,意见、道理、教训、组织、阶级,所有这些事都破坏教会生活。今天在主的恢复里,祂主要的点乃是要我们看见,祂旨意最终的目标乃是教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