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经：
约翰福音七章三十八至三十九节：‘信我的人，就如经上所说，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耶稣这话是指着信祂之人所要领受的那灵说的；那时还没有那灵；因为耶稣尚末得着荣耀。’（另译。）
二十章二十一至二十二节：‘耶稣又对他们说，愿你们平安；父怎样差遣了我，我也照样差遣你们。说了这话，就向他们吹一口气，说，你们受圣灵。’
哥林多前书十五章四十五节下：‘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另译。）
哥林多后书三章十七至十八节：‘并且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在那里，那里就有自由。而且我们众人既然以没有帕子遮蔽的脸，好像镜子观看并返照主的荣光，就渐渐变化成为同样的形像，从荣耀到荣耀，如同从主灵变成的。’（另译。）
罗马书八章二节：‘因为生命之灵的律，在基督耶稣里已经释放了我，使我脱离罪和死的律了。’（另译。）
九至十一节：‘但是神的灵既然住在你们里面，你们就不在肉体里，乃在灵里了；人若没有基督的灵，就不是属基督的。基督若在你们里面，身体虽然因着罪是死的，灵却因着义是生命。然而那叫耶稣从死人中复活者的灵，若住在你们里面，那叫基督耶稣从死人中复活的，也必借着内在在你们里面祂的灵，赐生命给你们必死的身体。’（另译。）
十六节：‘那灵亲自与我们的灵同证我们是神的儿女。’（另译。）
哥林多前书一章三十节：‘但你们得在基督耶稣里是出于神，祂成为从神给我们的智慧：公义，成圣，救赎。’（另译。）
三章十六至十七节：‘岂不知你们是神的殿，神的灵住在你们里头么？若有人毁坏神的殿，神必要毁坏那人；因为神的殿是圣的，这殿就是你们。’（另译。）
六章十七节：‘但与主联合的，便是与主成为一灵。’（另译。）
哥林多后书十三章十四节：‘愿主耶稣基督的恩典，神的爱，圣灵的交通，与你们众人同在。’（另译。）
以弗所书一章十九至二十三节：‘以及祂的能力向着我们这信的人，照祂力量之权能的运行，是何等超越的浩大；这力量的权能就是祂在基督身上所运行的，使祂从死人中复起，并叫祂在诸天界里坐在自己的右边，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字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在内；又将万有服在祂的脚下，并使祂对教会作万有的头；教会是祂的身体，是那在万有中充满万有者的丰满。’（另译。）
三章十四至十九节：‘因这缘故，我向父屈膝，在诸天里以及在地上的各家族，都是从祂得名；求祂照着祂荣耀的丰富，借着祂的灵，用大能叫你们得加强进入里面的人，使基督借信安家在你们心里，叫你们既在爱里生根立基，就得以刚强的与众圣徒一同领略何为那阔、长、高、深，并认识基督那超越知识的爱，叫你们被充满以致达到神一切的丰满。’（另译。）
四章四至六节：‘一个身体和一位灵，正如你们也是在你们呼召的一个指望中蒙召的；一位主，一个信，一个浸；一位万众的神与父，祂是超乎万众，贯乎万众，也在万众里面。’（另译。）
二十二至二十四节：‘就是你们已经脱去了从前的生活样式，脱去了旧人，这旧人是照着那迷惑的情欲败坏的；而在你们心思的灵里得以更新，并且已经穿上新人，这新人是照着神，在那真理的义和圣里面所创造的。’（另译。）
提多书三章五至六节：‘祂便救了我们，并不是因我们自己所行的义，乃是照祂的怜悯，借着重生的洗涤和圣灵的更新，圣灵就是神借着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厚厚浇灌在我们身上的。’（另译。）
腓立比书一章十九至二十一节上：‘因为我知道这事借着你们的祈求，和耶稣基督之灵全备的供应，终必转成我的救恩，照着我所切慕所盼望的，没有一事叫我羞愧，只要凡事放胆，无论是生、是死，总叫基督在我身上照常显大；因我活着就是基督。’（另译。）
三章七至十一节：‘只是我先前以为与我有益的，我现在因基督都算为损失。不但如此，我因我主基督耶稣之认识的超绝，也将万事算为损失；我因祂已经丢弃万事，算作垃圾，为要得着基督，并且被发现在祂里面，不是有自己属于律法的义，乃是有借着基督之信而有的义，就是基于信属于神的义，使我认识基督，晓得祂复活的大能，并且晓得交通于祂的苦难，被模成祂的死，如果无论如何我可以得着从死人中特殊的复活。’（另译。）
四章十三节：‘我在那加我力量者的里面，凡事都能作。’（另译。）
歌罗西书二章九节：‘因为神格一切的丰满，都有形有体的居住在基督里面。’（另译。）
三章四节：‘当基督－我们的生命－显现的时候，你们也要与祂一同显现在荣耀里。’（另译。）
九节下至十一节：‘因你们已经脱去旧人，和旧人的行为，并且穿上了新人，这新人是照着创造他者的形像，渐渐被更新达到完全的知识；在此并没有希利尼人、犹太人、受割礼的、不受割礼的、化外人、西古提人、为奴的、自主的，惟有基督是一切，又在一切之内。’（另译。）
提摩太前书三章十五至十六节：‘倘若我耽延的话，你也可以知道在神的家中当怎样行，这家就是活神的教会，真理的柱石和根基。大哉，敬虔的奥秘，无人不以为然，就是祂在肉身显明，在灵灵被表白，被天使看见，被传于外邦，被世人信服，被接在荣耀里。’（另译。）
神永远的目的乃是要在人里面，并借着人将祂完全彰显出来。祂为着这个目的创造了亚当，但亚当堕落了。亚伯献上适当的祭物，得以转回归向神。在这两个里程碑以后，以挪士、以诺、挪亚、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约瑟随之而来，成为彰显神的个人。然而神所要的不仅是借着个人而有的彰显，而是团体的彰显。所以约瑟死后，神在出埃及记得着一班团体的子民，共同来彰显祂。这班子民最终建造在一起，成为祂的居所。这个标记就是帐幕，这是神在地上的居所。首先是帐幕，最终成了圣殿。如果你掌握住九大人物加上帐幕和圣殿，你就把握住全部旧约了。
新约开始于单个的人，祂是超绝、美妙、包罗万有的一位，既是神，又是人。这就是耶稣基督。祂来成为帐幕住在人间，将那不能看见、无人见过的神表明出来。（约一14，18。）耶稣基督这人是神在人间的帐幕，将无人见过、不能看见的神完全彰显出来。但只有这一个人作帐幕，神并不满意；神要一班团体的子民成为祂的帐幕。所以主耶稣告诉门徒，祂要受死复活，使祂得着扩大和加增。（约十二24。）祂得着扩大和加增的路乃是改变形态。祂在地上人间作帐幕的时候，是在肉身的形态里。但在肉身里，祂无法进到信徒里面，使他们成为祂的加增。要进到许多信徒里面，祂就需要从肉身变为那灵的形态。
在约翰第一章，神的话，就是神自己，成了肉身。这真是奥秘！祂成了物质的肉身，看得见，也摸得着。但祂死而复活以后，以另一个形态回到门徒那里。可以说，祂是以那灵的形态回来的，但祂仍有一个属灵的身体。祂把手和肋旁指给门徒看，（约二十20，）清楚表明祂复活以后，还有一个身体，但不是天然的身体，而是属灵的身体。
使徒保罗在林前十五章三十五至三十八节用种子来说明这一种形态的改变，这一种形状的改变。种子具有形态，也许是黄色或棕色，圆形如小球。如果把种子种在地里，它死了，接着它长出来了，起来了。这个起来就象征从死里复活。种子长起来的时候，形态就改变了。它还是具有形态，但不再是黄色或棕色的小圆球，而变成青绿可爱的嫩芽。还是同样的种子，然而成了另一个形态，真奇妙！当种子改变了形态，就长大，并且繁衍。它从一粒增加至三十粒、六十粒、一百粒。
这是主耶稣钉十字架、埋葬、复活一个很好的说明。祂复活的时候，不再是原来的形态，不再仅仅是单个的子粒。约翰福音十二章二十四节说，祂是一粒麦子落在地里死了，但祂复活以后不再是单一的子粒，而是长大并繁生出许多子粒来。这许多子粒是谁？他们都是基督身体上的肢体，作为祂的加增。这是奥秘的，然而我们在自然界随时可以看到。自然界的东西，就如谷粒，落在地里长起来的时候，我们就能看见这样的奥秘。落在地里以前是一粒，但落在地里长起来以后，却成了许多子粒。这许多子粒就是原来那一粒的加增。
主复活之后，就以另一种形态回到门徒那里。祂是摸得着的。祂有身体，然而具有另一个形态，这一种形态是奥秘而奇妙的，我们无法解释。主耶稣钉十字架、埋葬以后，门徒们都完全绝望了。他们夜间聚集在一起，因怕犹太人，门都关了；这时候主耶稣突然向他们显现，祂没有敲门，他们也没有开门。正当他们受犹太人的威胁，又极其忧伤的时候，祂忽然显现在他们中间。祂立刻说，‘愿你们平安。’（约二十19。）何等美妙的话语！他们一点也没有平安。他们因着主的死感到忧伤，又因着犹太人饱受威胁，现在也许因着祂突然的显现惊恐万分。所以祂对他们说，‘愿你们平安。’祂把手和肋旁指给他们看，门徒便晓得祂不是幻影，而是他们所爱的主。那时主耶稣的身体是怎样的身体？是物质的身体么？当然是，因为它摸得着。但如果是物质的，祂怎能不开门就进到屋子里？你不能把这么奇妙、奥秘的事实用神学来系统化它。祂是物质的，却是属灵的；祂是属灵的，却是物质的。祂是物质的，因为祂摸得着；祂是属灵的，因为门没有开祂就进来了。
在约翰福音第一章，看不见的神成为看得见的肉身。这真好，因为先前神是看不见的，如今祂看得见了。另一方面，这并不够好，因为祂在肉身里受到限制，无法进到门徒里面。祂无法在一种互住里面与他们合一。祂无法活在他们里面，使他们能够活在祂里面。只要在祂肉身里，这件事就办不到。
祂怎样才能进到你里面，以你为祂的住处；而你怎样才能进到祂里面，以祂为你的住处呢？只要祂在肉身里，就不可能。主所要的乃是祂和你之间产生一种互住。祂要活在你里面，使你能够活在祂里面，你们就彼此住在对方里面了。这是一种互住。互住的意思是说，这一位住在那一位里面，那一位也住在这一位里面。最终他们是二，然而却是一。这真是奇妙！这就是神所要的，神要进到你里面，使你能够在祂里面。祂住在你里面的时候，你就住在祂里面。祂和你成为一，却仍然是二。这样的互住就是神的彰显。
看不见的神成了看得见的肉身。然而肉身绝不能进到我们里面，所以祂必须改变形态，成为那灵。这种属灵的形态非常奥秘。没有人能懂，它怎么是属灵的，却又是物质的；怎么是物质的，却又是属灵的。然而我们的神的确成了这样一位灵。祂显现的时候，门徒起先不晓得是祂。但祂接着说，‘愿你们平安。’说了这话以后，就向他们吹一口气，叫他们受圣纽玛（pneuma），就是圣灵、圣气。（约二十22。）祂向他们吹气以后，没有说再见，也没有从门出去，就消失了。这不是很奇妙么？事实上，祂并没有到他们那里来；祂只是显现而已。说祂来并不正确，祂只是显现罢了。说祂离开也不正确，祂并没有离开，只是不见了。祂还在那里，然而是在他们里面。
甚至今天祂也在这里，但祂不会向我们显现。按着我们的软弱，我们都想看见祂显现。但你必须晓得，祂的显现还不如不显现。主耶稣训练门徒来体认祂看不见的同在，因为他们习惯于看得见的同在。所以主耶稣向他们显现，然后不见了，借此来训练他们。祂不见以后往那里去？祂还留在他们里面。从那时起，祂永不离开，然而彼得和别的门徒都不晓得。不久他们有些失望，彼得说，他要打鱼去。（约二一3。）他去打鱼的时候，其余的人也和他同去。他们不晓得他们去打鱼的时候，也带着主耶稣同去，因为祂就在他们里面。假定你去看电影，你晓得你去的时候也带着主耶稣同去，因为祂就在你里面么？他们打鱼的时候，主耶稣却在受苦。也许是主耶稣作了什么，使鱼都离开，因为他们整夜劳碌并没有打着什么。
借着死而复活，祂成了灵。哥林多前书十五章四十五节下半说，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末后的亚当不像首先的亚当那么简单。首先的亚当没有神在他里面，而末后的亚当是神成了肉身。这非常有意义。末后的亚当乃是一个神人。好信息就是说，在祂以后，不再有亚当了，因为祂是末后的亚当！也许你会问，难道我不是亚当么？在亚当里，你是亚当，但在末后的亚当里，你不再是亚当了。末后的亚当乃是亚当的结束。
末后的亚当是神成了人，祂成了那灵。在祂有两个‘成了’。话成了肉身，肉身就是末后的亚当，然后末后的亚当又成了赐生命的灵。没有这两个步骤，祂绝不能进到我们里面。祂首先成了肉身住在人间，然后成了那灵住在信徒里面。祂借着这两个步骤的‘成了’临到我们。首先，祂是神成了人，成为末后的亚当；其次，末后的亚当成了灵，进到我们里面。末后的亚当在肉身里上了十字架，为要救赎我们，并解决罪和罪行的所有难处。解决了这些难处以后，祂就成了赐生命的灵，将祂自己分赐到我们里面作生命。
首先，话成了肉身住在人间，作为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的罪孽。（约一29。）祂作为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的罪孽以后，就采取另一个步骤，成了赐生命的灵。今天祂是羔羊－救赎主，也是那灵－赐生命者。祂两者都是！今天基督徒多半只晓得基督是羔羊的福音，他们只晓得基督是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的罪孽。他们不懂得这一位基督也是赐人生命的灵。祂是羔羊除去罪孽，也是那灵赐人生命。如果祂仅仅是羔羊除去罪孽，那样并不够。我们可以用帐幕里的祭坛来说明。仅仅来到祭坛那里解决罪的难处并不够。如果你只来到祭坛那里，你还不在神的彰显里。你必须进到帐幕里，在神的彰显里。你怎样才能进到帐幕里呢？成了赐生命之灵的救赎主必须进到你里面，然后祂成了生命的路，让你进到神里面。今天祂不再仅仅是羔羊－救赎主，除去我们的罪。祂也是那灵，赐我们生命。在约翰十章十节祂说，祂来了，是要叫我们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但如果祂从来没有复活，祂怎能赐给我们生命呢？不可能。祂必须复活，才能成为赐生命的灵。今天祂不但是救赎主，也是赐生命者。如今在复活里，祂乃是赐生命的灵。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看见，我们的救赎主，三一的第二位，已经成了赐生命的灵。所以哥林多后书三章十七节说，‘主就是那灵。’（另译。）主是谁？由林后二章、三章、四章的上下文来看，你能晓得这里的主就是耶稣基督。（四5。）主耶稣基督复活以后乃是那灵。三章十七节继续说，主的灵在那里，那里就有自由。这意思是说，从律法、宗教、文化、伦理观念、传统里得着释放。
你得以自由以后，便来到十八节：‘而且我们众人既然以没有帕子遮蔽的脸，好像镜子观看并返照主的荣光，就渐渐变化成为同样的形像，从荣耀到荣耀，如同从主灵变成的。’（另译。）我们在前一章看见，我们有四层帕子：文化、宗教、伦理、传统。等到把这些帕子都除去以后，我们就能以没有帕子遮蔽的脸观看主耶稣。我们好像镜子观看祂，同时也返照祂。借此，我们渐渐变化成祂的形像，作为祂的彰显。我们渐渐变化成祂的形像，从一个阶段的荣耀达到另一个阶段的荣耀。如何才能这样呢？借着主灵。首先，十七节说主就是那灵，接着用‘主的灵’这个片语，然后十八节用‘主灵’这个辞。这些乃是一。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就是主灵。这意思是说，主成了赐生命的灵以后，就进到我们里面，释放我们脱离各种的帕子。然后一天又一天，我们观看并返照祂的时候，祂这位主灵就使我们渐渐变化成祂的形像，从一个阶段的荣耀达到另一个阶段的荣耀，作为神的彰显。我们只需要让祂浸透我们，饱和我们。我们愈观看祂，我们愈返照祂，祂就愈浸透我们，饱和我们，将我们变化成为祂自己的形像，使我们能够彰显神。这不仅是主与我们调和，也是主饱和我们，甚至浸透我们。
浸透与饱和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泡茶。泡茶要拿一杯开水，把茶袋放进水里。茶浸透了水，直到所有的水都被茶渗透了。最终，水就成了茶水。甚至我们不称之为水，而称它为茶。事实上，它是茶，更是水，但水已经被茶用茶浸透了。浸透的茶，使水成为茶了。浸透的茶就像基督一样。茶放进水里，水就茶化了。基督进到我们里面，浸透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基督化’了。基督这位赐生命的灵浸透我们，直到我们都基督化了。因着我们基督化了，我们就成为基督。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是基督徒的原因。基督进到我们里面，把我们基督化了，所以我们现在成了基督徒。基督徒就是基督，这是团体的基督来作神的彰显。
这就是主的恢复。主无意恢复穿长裙子、长袖子，主无意恢复朴实无华的脸面，主无意仅仅恢复受浸或说方言。这些是次要的事。主的心意乃是要恢复基督化。你需要基督化。真奇妙！教会生活是什么？教会生活就是荣耀的基督化。主的恢复是什么？主的恢复就是将每一位信徒基督化，直到他完全基督化了。基督化就是神的彰显。
现在我们接着来看罗马书第八章。这一章那灵说得很多，它说到生命之灵，（八2，）神的灵，（八9，）基督的灵，（八9，）那叫基督从死人中复活者的灵，（八11，）最后说到那灵。（八16。）十六节说，那灵与我们的灵同作见证。与我们的灵同作见证的是什么灵？就是生命之灵、神的灵、基督的灵、那叫基督从死人中复活者的灵、和那灵。那灵是对神的灵最简短的称呼，然而是最有意义的称呼。甚至约翰七章三十九节也只用那灵这个辞。在耶稣复活以前，还没有那灵。但祂复活以后，实际的灵就来了。所以罗马书第八章有那灵。
哥林多前书一章三十节说，我们得在基督耶稣里是出于神。这意思是说，神把我们摆在基督里，使基督成为我们的智慧：公义、成圣、救赎。一个人若不与你合一，他怎能成为你的智慧、公义、成圣、救赎呢？基督是我们的智慧：公义、成圣、救赎，基督乃是我们的一切！既然神将我们摆在祂里面，祂就成了我们的一切。神要把我们摆在基督里，基督就必须是灵。因为基督成了灵，神就能够把我们摆在这灵里面，这灵在我们里面就能成为我们的智慧：公义、成圣、救赎。
现在我们来到哥林多前书三章十六至十七节，这一节说，我们是神的殿。不仅基督自己是殿，我们在基督里又有基督在里面的人也都是殿，为要盛装神、彰显神。
哥林多前书六章十六节说，我们与这位奇妙的主联合，我们与祂成为一灵。我们说什么，作什么，必须相信我们是与祂成为一灵。
哥林多后书十三章十四节说：‘愿主耶稣基督的恩，神的爱，圣灵的交通，与你们众人同在。’（另译。）这就是三一神作我们的享受。子基督有恩典，父神有爱，灵神有交通。这是我们的分，我们的享受，而不仅仅是一种祝福。这是基督的恩典、神的爱、圣灵的交通与我们同在，作我们的享受。这是神彰显的实际。主就是要我们恢复这一点。
我们再往前，来看以弗所书一章十九至二十三节。这些经文太深奥了！它告诉我们，有一种神圣的权能，希腊文的意思是发电机。神借着运行在我们身上的权能，叫主耶稣从死人中复活，并将祂高举到宇宙的最高处，将万有服在祂的脚下，并使祂向教会作万有的头。教会是祂的身体，而祂的身体是包罗万有，在万有中充满万有者的丰满、洋溢、彰显。何等的奇妙！这就是教会；这就是主所要恢复的教会。这就是基督的身体－教会，是那在万有中充满万有者的丰满；祂在复活里，在高举里，在元首权柄里。这件事怎样才能成就呢？惟一的路就是这一位必须以祂的复活、祂的高举、祂的元首权柄来浸透我们。祂借着浸透我们，将我们基督化的时候，是以包罗万有基督的所有属性来这么作。基督是教会生活中的马达、动力。如果教会生活中没有动力，就是死沉虚空的。那不是主所要恢复的教会。主乃是要恢复有动力的教会。
在以弗所书三章十六至十八节，保罗求父借着灵，用大能叫信徒得加强，进入里面的人，使子基督能安家在信徒里面，使他们能被充满以致成为三一神的一切丰满。父借着灵来加强， 使子能够安家。这就是三一神完全定居在你里面的人里，为要充满你的心思、情感、意志，甚至充满你的良心、心和灵的每一角落。祂要充满你，使你全人的每一部分都被充满，直到满溢出三一神来。这就是神彰显的实际，这就是主所要恢复的。
主不是要恢复琐碎的道理或作法。祂所要恢复的乃是：父借着灵叫我们得加强进入里面的人，使包罗万有的子能够安家并完全定居在我们心里，在我们里面之人的每一部分，以致我们全人都被充满，达到三一神的满溢，成为神的彰显。
以弗所书四章四至六节告诉我们，有一个身体、一位灵，以及蒙召的一个指望。有一位主，一个信，一个浸。有一位万众的神与父，超乎万众，贯乎万众，也在万众的里面。随着一个身体和一位灵，有一个盼望。主要恢复的乃是被那灵充满、浸透，与那灵调和，满了盼望的教会。这样的教会在受浸时借着信与主合一，使父神一直超乎他们、贯乎他们、也在他们里面。这样的教会乃是三一神的具体化身，与那灵调和，与主合一，与超乎他们、贯乎他们、在他们里面的父完全调和。
四章二十二至二十四节告诉我们，这样一个与灵调和、与主合一、被三一神浸透的教会，是在渐渐更新之中。更新就是丢弃老旧的素质，以新的素质取而代之。我们必须丢弃文化、宗教、伦理、传统的素质。在教会生活中，有一种生命的新陈代谢，使我们丢弃老旧，以新的来取代。我们天天都能享受新东西。不是享受新思想、新教导，而是享受来自三一神这神圣源头的新素质。这会浸透我们，来取代老旧，排除老旧。三一神的新素质会排除并取代旧素质。
提多书三章五至六节说：‘祂便救了我们，并不是因我们自己所行的义，乃是照祂的怜悯，借着重生的洗涤和圣灵的更新，圣灵就是神借着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厚厚浇灌在我们身上的。’（另译。）在教会生活中，我们全人被洗涤。这是来自重生的洗涤。我们被洗涤的时候，就因着那灵得以更新。老旧的性情必须离去，旧人必须洗去，但新素质必须借着更新的灵加进来。
在腓立比一章十九至二十一节，保罗只在意耶稣基督之灵全备的供应，这终必要转成他的救恩。他不在意坐监，不在意死亡，只在意基督在他身上照常显大。他活着就是基督。这便是神的彰显。在同卷第三章保罗指明，他先前宝贝一些东西，尤其是遵守律法而有的义，但如今他将万事算作垃圾、狗食。现在他单单追求基督。他要活基督，要活在祂里面，并且被别人发现他是在基督里。他要在基督里，有基督作祂的义，作他的一切。他渴望认识祂。单单认识祂就是超绝的。保罗要认识祂，要晓得祂复活的大能。在腓立比书四章十三节保罗也说，他在那加他力量者的里面，凡事都能作。
我们读歌罗西书二章九节能晓得，将我们基督化的基督乃是神的具体表现。神格的丰满，有形有体的居住在祂里面。祂以神格的丰满将我们基督化，使我们成为神完全的彰显。三章四节有这一位作我们的生命，而我们在三章十节得以更新成为一个新人，没有种族，没有社会阶级，也没有文化。基督是一切，又在一切之内。祂是所有的肢体，也在所有的肢体里面。在一切的种族、一切的肤色里，没有别的，只有基督。
最后我们来到提摩太前书三章十五至十六节，在那里我们看见教会是活神的家。这是极大的奥秘。每一个人都承认，神在这样一个教会里显明出来，这样的教会就是三一神的彰显。这就是主今天所要恢复的。